療傷。”
廣成子聞言大為奇怪,走上前後,果見太乙躺在地上,臉上冷汗直冒。他是被藍歡打的疼出了冷汗。
此時太乙真人心裡憤怒,正想大罵藍歡,然細細一想,若是被別人知道自己被白傻這麼一個傻子打成傻樣,肯定會被人取笑!心念至此,他也就不再說什麼了,只是艱難地執行著體內斷斷續續的仙氣,勉強支撐著。
那邊趙江早已重傷的說不出話來,也沒開口爭辨。
“太乙道兄金仙之體,怎麼會被趙江的無敵鴛鴦腿踢傷?趙江的腿,真的這麼厲害?”廣成子扶起太乙真人,詫然問道。
還沒等太乙開口,藍歡搶著說道:“是這樣的,剛才趙江在七丈樓臺上作法,我就把他喊跳樓。趙江跳下樓後,太乙真人就上前捆他。誰知,趙江法力雖失,武功猶在,當下使出他的必殺――――無敵鴛鴦腿,連踢了太乙真人十八下!真人未有防備,想甩出拂塵,只是拂塵上面的毛被趙江踢散,毛還掉了不少!想祭出九龍神火罩,也已經來不及!真人被踢中肩膀撲倒在地,受了些皮外傷!”
藍歡這麼說,就象在說自己是怎麼把太乙真人打倒在地的,只是把他換成了趙江而已。太乙心知肚明,不覺暗恨。
廣成子皺眉道:“真有此事?想不到趙江一身武藝,倒也小覷了他!”想要問個清楚,然趙江已傷的說不出話來,廣成子也就信了大半。
太乙真人已暗思過了,若說被白傻打傷,說不定會被人取笑,如今白傻說自己不小心之下中了趙江的暗算,說出來也不怎麼丟人,他畢竟是截教十天君之一。想到這裡,見廣成子還看著自己,太乙真人只得點了點頭,心裡卻恨透了藍歡。
“太乙道兄、白傻,你們兩個也累了,為怕你們兩個有所閃失,剛才燃燈道兄叫我來接應。就讓我把趙江綁回去,你們先歇一會。”廣成子這麼說,藍歡與太乙真人都是點頭稱善,然看著趙江跌的鼻青臉腫的模樣,藍歡微有不忍,當下說道:“趙江已受傷,他哪還動得了?也不應綁他,抬回去就行了。”
廣成子沒帶捆人的繩,這麼一說,倒覺有理。他大袖一閃,俯下身扛起趙江向陣門走去。
“你們兩個也快些出陣,萬一聞仲趙公明等趕到,免不了一番廝殺,那就麻煩了!”廣成子這說著,他的人已在陣門口。
太乙本想喊住廣成子,叫他也把自己扛回去,但想開口時,廣成子人已離遠,沒了身影。
因剛才太乙真人曾打出蓮花護體,這回闖過地烈陣後,倒沒有接著去其他的陣。廣成子出了陣後,就向蘆篷而回。
那地烈陣裡面,太乙真人看著藍歡,心裡著實吃驚,他怕藍歡再來上幾拳,那時就算不死,也定然被打成重傷。
藍歡見太乙這副慘樣,心裡氣已消了大半。他沒想過要太乙性命,修理了他,已讓藍歡感到心滿意足。就在此時,陣門口走進赤精子,高聲喊道:“太乙道兄不要慌,就讓我扶你回去。”廣成子已回到蘆篷,把太乙受傷的事一說,燃燈立刻叫赤精子再來接應。
太乙真人鬆了口氣,突見旁邊藍歡假裝氣喘吁吁吃力的樣子,忍不住又火起。
“白傻,你也幸苦了。”赤精子哪裡知道其中內情,他這麼說著,藍歡便假裝吃力地坐上了玉麒麟,收起劍鋤後,說道:“累是累了點,不過還好,要麼我先走了。”
赤精子點了點頭,藍歡心裡暗笑,拍了兩下後,玉麒麟衝出陣門,向蘆篷而回。
當赤精子剛扶著太乙真人回到蘆篷後,趙公明與聞仲已到了地烈陣中。方才他們聽士兵說起有一道人抬走了趙江,吃驚之下,連忙趕來察看。誰知還是晚了一步,等他們到此後,早已沒了趙江人影。
“唉,看來地烈陣也被破了,不止被破,趙江的人都抓走了!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