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廚房特地給您做了碗狗肉,這可是好東西,很補的,您不多吃點兒?”說著話,他指了指一碗肉。
李恪心裡有些不滿,暗罵了聲廢物,你不告訴王平安這是狗肉,他挨個菜吃過去,感覺這肉好吃,自會多吃,並且讚美幾句,那不就試出來了嘛。可你一說,他就算不愛吃,也會說愛吃了!
果然,王平安道:“狗肉?這可是好東西,大補之物啊!”
他心裡明白過味兒來了,看來昨晚的事李恪已然全部知曉,這是要試自己愛不愛吃狗肉,如果自己露出不愛吃的表情,那他就會聯想了,會不會是李治愛吃?李治為什麼愛吃,和誰一起吃的?
王平安挾起一塊狗肉,吹了吹,放在嘴裡大嚼,吃得滿嘴流油,點頭道:“以前下官並不愛吃這種東西,總覺得狗肉上不得席面,可是在工地上時,見百姓拿這種東西解饞,便跟著嚐了嚐,卻發現這東西當真是香啊,完全可以稱為是香肉,便愛上了這種東西,甚愛,大愛之!”
說著,他很恭敬地給李恪也挾了一塊,道:“王爺,您也嚐嚐,這狗肉做得相當不錯。”
李恪嗯了聲,不好推卻,挾起狗肉吃了,卻搖頭道:“有些太膩,本王不是太吃得慣,無病多吃些吧!”
王平安答應一聲,風捲殘雲般,將一大碗狗肉全給吃了。見王平安如此的愛吃狗肉,李恪心裡又煩了起來,如果真的是王平安愛吃,那就跟李治沒關係了,也就用不著查李治為什麼要吃狗肉了。
李恪想了想,覺得應該敲山震虎,不管怎麼說,王平安在水車模型上擺了自己一道,這個場子得找回來才成。
李恪道:“無病啊,你以前說過要當本王的門下走狗,這話還記得否?”
王平安眨巴眨巴眼睛,道:“下官說過麼,下官倒是不記得了!”他才不承認有這回事呢,有本事你拿信告我去啊!
李恪臉上肌肉抽了抽,卻也無可奈何,確實拿王平安沒法,他道:“無病,你將水車的功勞讓給本王,本王還未曾感謝於你,你說吧,要本王怎麼謝你?”
他嘴上說著感謝,可心裡恨不得把王平安當成狗肉,一口吃了。要不是王平安拿水車的功勞給他下套,他現在能在慶州這裡麼,受這份罪!
王平安卻道:“這是應該的嘛,下官一向和王爺投緣,大有相見恨晚之意,只要能為王爺效力,那下官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王爺,您要是有事,只管開口,我王平安定然為您兩肋插刀,要是牙蹦半個不字兒,從此以後王字倒著寫!”
李恪氣得鼻子差點沒歪了,王字倒著寫,不還是王麼,難道就會變成劉了!他道:“不如把王平安三個字倒過來寫,那還有些誠意!”
王平安點頭道:“王爺責備的是,單倒寫一個王字,誠意不夠。只要是王爺吩咐下官去辦事,下官要是牙蹦半個不字兒,從此以後王平安三個字倒著寫!”
半個不字是沒法往外蹦的,要蹦也只能是一個一個的蹦,而且就算是將王平安三個字倒著寫,又能如何?大不了寫的時候,把紙也倒過來,那不就得了,有啥大不了的!
李恪見拿王平安沒招兒,只好出狠招了,他咬牙道:“無病,本王的病情很是嚴重,得你親自照看才行啊,本王使喚得動你吧?”不等王平安牙裡往外蹦不字,他又道:“不如本王也搬進你的刺史府裡吧,和你一起住,你看如何?”
王平安呃了聲,幹嘛,想玩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麼?你要是搬進刺史府裡,那太子就得搬出來了,你倆住一塊,還不得出**煩麼!
他只稍稍一愣神的功勞,就聽李恪道:“很好,無病你答應就好。來人啊,去準備,今天本王就搬進刺史府裡。無病,你就把本王安排到太子的隔壁就成了,我們兄弟要住在一塊,要是我們兄弟不能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