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嫁入周家,當年江明哲之所以能逼父親出走,可少不了她的一份功勞呢。
“這位是?”周宛心看向江昊辰的目光,多了一份銳利,以她一顆靈動佛心,早已經看出了江昊辰的與眾不同。
“在下江昊辰。”江昊辰淡淡一笑道:“和你養母一樣姓江。”
“江昊辰?”周宛心閃過一絲訝然的神色:“在燕京,姓江的可不多。”
“宛心啊,我暫時是去不了了,這位江先生醫道通天,你外公的頭疼毛病,他去一次絕對除根。”鄭燕之笑道。
“那,有勞江先生了。”周宛心對江昊辰微微一躬身。
“你外公,是江景文?”江昊辰瞥了周宛心一眼。
沒錯,先生認識他?周宛心盯著江昊辰的表情,突然,她心中一凜,後退幾步,右手單掌豎起,手腕處的那串佛珠掛在虎口之上。
她的姿態是攻擊的姿態,她的雙瞳泛過一絲寒光來,因為她從江昊辰的雙眼中讀出一絲…殺意。
“呵呵…”江昊辰笑了,江景文,不正是自己的爺爺嗎?
當年他偏信大伯江明哲的話,將父親手中資源奪盡,幾乎是逐出江家,這老不死的東西,還活著呢。
“江老是燕京第一大豪門,名震燕京,我不過是鄉野長大無名之人,怎麼可能認識他?”江昊辰雙眼中的殺意漸漸斂去。
“那先生可否方便和我走一趟,我外公的偏頭痛可是有些年頭了,如果先生能治好他的偏頭痛,我必有重謝。”周宛心的手緩緩的放了下來。
但是她對江昊辰還保持一份戒心,因為江昊辰剛才那絲濤天殺意讓她感覺到不安,因為她從來沒有遇到過江昊辰這種高手,他的實力是空前的。
“你外公的病,藥石不可醫。”江昊辰搖搖頭。
“先生沒有見過我外公,為何就這麼武斷的說藥石不可醫?”周宛心笑了。
“因為我知道他的頭痛是心病。”江昊辰笑了:“他在後悔,若二十年前,自己不輕信他人之言,或許今天的江氏,就不會是這麼一個局面。”
周宛心的目光漸漸的銳利了起來,而且她感覺,眼前的江昊辰有些熟悉,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她卻想不起來。
“記住,我叫江昊辰,我們以後,還會在見面。”江昊辰呵呵一笑,他給周宛心一個高深莫測的眼神,然後轉身離開。
看著江昊辰的背景,周宛心若有所思,她不停的數著手裡的佛珠,一顆萬載不動的佛心,在這瞬間有了一絲觸動。
離開療養院,江昊辰一路上思緒如潮。
師父帶走他這七年的時間裡,他無時不刻的在想如何復仇。
殺父之仇,對他來說是一塊心魔,倘若這塊心魔不除,那他以後將永遠都無法釋懷。
看到街邊一張椅子,江昊辰隨意的坐了下來,他雙目直視前方,思索著復仇大計,他的情緒波動極大,周邊的落葉被一道道小漩渦給帶起來。
忘我之境,周邊的人明明看到他坐在那裡,但偏偏又覺的那個地方空無一人,而且從他周邊走過的人,都會不自由主的繞天那個地方從別的地方走。
“先生,這是我們老闆娘送給你的酒。”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服務員走過來,遞給江昊辰一瓶酒。
“送酒?”江昊辰微微一愣,不自由主的從那種境界中恢復了過來。
“因為我們老闆娘看你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覺的你心裡有事,所以就送你瓶酒,她說希望你能看開點,人生沒有邁不過去的坎。”服務員笑道。
江昊辰坐在一家酒店的門口,這家酒店是一家中型酒店,看樣子是剛開業不久,裡面一名女子對江昊辰笑了笑,就忙活其他的去了。
“代我謝謝你們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