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其實我只會這個而已。”蘇容兒反而不好意思起來,清麗可愛的容顏頑皮地吐出粉舌,顯得益加嬌俏美麗。
“將軍臉上的疤不見了,應該也是夫人的傑作吧?”東方衛問。
“因為相公不喜歡那個疤嘛,所以我就做一塊皮把他的疤遮住啊,想讓他開心一點。”
真相總算大白,眾人終於弄懂了。
大夥兒都對這位美麗的將軍夫人很感興趣,雖不知她是從哪冒出來的,但大夥兒都為將軍感到萬分高興。
大夥兒跟隨將軍多年,一起征戰沙場出生入死,早培養出比家人更深厚的情誼,也只有他們這幾人心知肚明那道疤是如何來的,但都很有默契地不提,也不告訴任何人。
他們一直很關心將軍的終身大事,知道將軍遲遲未娶親,是因為無法克服對女人的不信任,如今終於得到良妻美眷,他們比任何人都欣慰。
耿直忠良的大將軍,絕對值得任何一個女人的垂青。
既然大家都明白了,段御石也好辦事。
“將軍夫人就應該待在將軍府,今日就送你出營。”
“我不要!”
“將軍夫人不可以任性!”
她不服氣地嘟嘴。“不過是被士兵暗算跌跤,又不是什麼殺身之禍,你也太小題大作了吧!”
“若沒生命危險,我不會這麼堅持。”
她愣了下,咀嚼他話中的意思,忽地恍然大語。
“你是怕邪王找上你,會對我不利?”
段御石薄唇緊抿,冷肅著臉,不回答也不否認。
“那我就更不能走,邪王要對付的是你,我要幫你!”
“荒唐!你不會武功,怎麼幫我!”
聽到這話,她更不服氣了。
“若沒有我,誰幫你解苗疆的劇毒啊!”
喔?原來如此!眾人又是一陣恍悟,並對這位神秘的將軍夫人更好奇了。
“你在身邊,我沒辦法專心對付邪王,會成為我的負擔!”
哎呀,竟敢這樣說她,那她也不客氣了!
“不知道某人半死不活躺在床榻上時,是誰白天照顧他,晚上在他旁邊夜宿,定時喂他喝水吃藥,幫他擦澡,把屎把尿全部一手包?”
轟!
段御石有如五雷轟頂,一張黝黑的臉脹得怒紅。
那千年不化的冷麵,這下可尊嚴不起來,還尷尬得面紅耳赤,狠厲的目光到處找人開刀,首當其衝的是穆德光。
“德光,找十名優秀手下來,護送她出營!”
“他腦袋壞了,別聽他的。”
厲目掃向穆德光身後露出的半顆頭。
“你說什麼?”咬牙的語氣裡隱含了蓄勢待發的風暴。
“人家救了你,起碼也看在人家這幾天照顧你的分上,對人家好一點呀,居然趕人家走,忘恩負義!”
這兩人一來一往地對峙,累得在一旁觀戰的人,努力忍著不笑出來。
軍營裡沒有人不畏懼段御石,他是個鐵錚錚的男子漢,大將軍之名威震八方,生性孤傲,無時無刻不嚴肅地板著臉,天生的氣勢使人對他又敬又畏。
但這位新出爐的將軍夫人,卻敢與大將軍頂撞,不像其他姑娘家,總是對大將軍畏首畏尾,表面上戰戰兢兢,實際上是被他臉上的疤給嚇著,更顯出眼前小姑娘的特別,如此天真直率,任誰都看得出她對大將軍的依戀。
東方衛一邊摸著鬍鬚,一邊打量這位慧黠聰穎的將軍夫人,神情若有所思。
“我是最高統帥,這是我的軍營,誰留誰走,由我決定!”
“哎呀大家聽聽,這是人話嗎?所謂糟糠之妻不可棄,人家我還沒過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