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方向眺望了一眼,此刻竟沒有哭沒有歇斯底里更沒有任何激烈的情緒,出了奇的平靜。她安慰自己我果然是已經釋懷了,可下一個瞬間,聽見跡部景吾的聲音,她又下意識的抓緊了裙襬。
“這是一場商業交換,我不想成為代價,所以,我不能和米倉芹訂婚,抱歉。”堅定地語氣,引來一陣陣驚呼,他說完,似乎是笑了,“小瞳,本大爺知道你在,所以你給本大爺聽好。”他頓了頓,用比方才更加堅決的口吻宣佈,“不要指望本大爺會放走你,本大爺的未婚妻,也永遠只會是你。”
無法形容這一刻的感覺。
甚至是木訥的,極度震驚下的反映。
陽臺的門被人推開,季瞳一個激靈半張著嘴轉身。
手冢國光站在她的身後,揹著光,看不出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隔了好久。。
我終於寫出來了。。。。。
本來是要寫米倉的番外,誰知這女人實在不給力。
憋都憋不出,只好延後。
她不是普通的穿越女。請猜猜她的身份吧,很好猜。
有興趣的親可以去看。
不過更的較慢。
Chapter。18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
你們可以打我。
(手冢大爺生日快樂……你更有資格抽打我)
相比樓下的混亂場面,此時此刻她與手冢的沉默,好像是身處在另外一個世界。她的左半邊的耳朵裡,充斥著嗡嗡的爭吵,而右半邊,卻是極為安靜的,聽不到一點兒的聲響,彷彿浸泡在水中,阻力切斷了她與外界的一切聯絡。
沒有欣喜若狂,也沒有裝淡然,季瞳看著手冢的眼睛幾秒,便匆匆移開視線,背對著他搓熱手心,乾笑兩下說,“啊哈哈,跡部他瘋了。”
季瞳很不擅長應付這樣的對持,於是只好這般開開玩笑。她穿的很少,可眼下卻一點都不會冷,手冢的目光太滾燙,她只感到燥熱和羞愧。
其實想了很久今天要如何跟他開口,甚至還傻傻地對著鏡子反覆練習,看究竟哪種語氣,哪個表情,才看起來不夠傷人。後來才發現,其實無論怎麼婉轉,她要給手冢的答案,還是足夠構成傷害的。
等待也好,去德國也好,就算是沒有跡部的突然轉變,她也已經決定好了心意。逃避向來就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何況,還是利用他的喜歡去逃避。季瞳做不到這般,也並非不自私,她更希望靠自己去忘卻,她更依賴時間。
“跡部沒有錯。”
好半天,手冢才平平地回答,聽不出半點兒虛偽,但裡頭夾雜著的無奈,任憑他如何掩飾,都還清晰異常。季瞳嗯了一聲,稍稍彎了彎嘴角,剛要詢問他手臂的傷有沒有發作,肩膀便傳遞過來溫熱的觸感。
“你穿的太少,不要站在這裡吹風了。”
手冢細心地為她披上了自己的外套,只餘一件白色襯衫。襯衫的領口被燙的像紙片一般平整,就如同他的人,一絲不苟。
季瞳抓緊了外套,看了一眼跡部家的大門,許多賓客已經開始撤退,估計是沒有料到會遇上這麼尷尬的事情,一時半會兒有點為難。
“嗯,好像都走的差不多了。”她答非所問,邊回頭對上手冢的眼睛,邊將兩隻手臂伸進衣袖。寬寬大大的西服耷拉在身上,多少有些好笑。季瞳甩了甩長出一大截的袖子,咧開嘴露出兩顆兔牙。
“國光,我一直都很喜歡一句話。”
“什麼?”
季瞳加深了笑容,側過臉看著天說,“友誼地久天長。”
她說完這句話後,時間又恢復到了無限的長。
手冢國光不說話,手冢國光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