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沒有興趣,我只對你的承諾感興趣。”
尋了一圈,未尋到銀針,溫卿煙嘆了一口氣,只好返回來,將他拉起來安置在椅子上:“你先靠著,上床會沾血,怕我屋外那兩個丫頭瞧見。”說罷。手指搭在他脈上,嚴肅的把起脈來。
“陳淵,名字。”
她眼也沒抬:“哪個字?”
盛淵抬手,在她把脈的手心裡落下一個字。
溫卿煙愣了一下,那手心癢癢的觸覺,有些怪異。旋即便不自在的收回手,戰術性咳嗽了兩聲:“哦,你,你脈象不穩,唇色發白,應該有內傷,並不嚴重,主要還是先給你止血。”
這裡沒有止血的藥,先前那沐浴完上的外傷藥,都是在藥房上的。溫卿煙見他血還在流,先抬手封住了他的穴位,令他內力不亂竄,隨後雙掌貼在了他的背後,開始給他輸送內力。
幸虧地磚是暗色,不然該被看出來了。
盛淵在一股暖流自身體的血裡劃過時,緩緩睜開眼睛,那眼底閃過了一絲不確信,但那股勁頭不大,甚至舒緩的內力遊走又如此真實。
溫卿煙剛醒不久,自身尚且不足,內裡輸了三刻鐘,便有些吃不消了。
不過好在盛淵融合內力速度快,這三刻鐘過去,面色唇色皆紅潤了些,見了血色。溫卿煙仔細在他臉上端詳了一番,這才送了口氣:“你不用一口氣吊著也能活好幾日了,還是需要內服治內傷,你這皮外傷也需要外敷,你先去拿屏風之後,我要叫我家丫頭進來。”
盛淵沒有動。
溫卿煙沒好氣道:“要是我現在揭穿你,我的五百兩銀子豈不是付諸東流了,也犯不著費勁救你,我沒那麼傻。”
盛淵這才起身,未曾回話,只是深深的瞧了她一眼,背脊挺直的向琥珀屏風之後走去。
“小連。”
“誒。”
很快,小連推門入屋,這之前溫卿煙已把稍顯凌亂的屋子擺了個正。
“小姐有何吩咐。”
“取筆墨紙硯來,將我要的藥材一一記下,然後去抓藥,醫房沒有的,就去外面郎中鋪子裡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