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怠慢之意,臣願意向皇上保證,今生只娶公主一人,否則天下雷劈,我朱家人不得安 息!”
說到最後,他抬起頭,言辭激烈,臉色漲的通紅。
我看著他的模樣,心中卻想到是當年宋凡軒求娶寧霜的情景。
彎彎繞繞,寧霜做出了自己的決定,這必然也一個好的決定。
我卻動了筆,“寧霜是朕的親侄女,雖然她不能風光的出嫁,但是朕不會讓她委屈,你且安心的回去吧,寧霜的這筆嫁妝朕會派人送你的府中。”
朱少卿跪在地上磕頭謝恩。
臨走之際,我望著他的背影對他道:“朱大人不要忘記自己所說的話。”
朱少卿的臉上的羞色頓時一掃而光,而是鄭重其事的拱著手對著我道:“臣,定不會辜負寧霜公主。”
我從深冬一直等到開春仍然沒有等到沈佑的訊息,意外的,龐嘯上了京。
一踏上朝堂,他便將攤開了當年寧遠將軍的那封信件對著朝臣道:“臣乃是當年寧元將軍的部下,得其賞識才得以在軍中立足,當年沈將軍叛國一事被先皇斬殺滿門,實則是大冤之案。臣多年守著當年的證據,隱忍至今,只為了給當孃的沈將軍洗刷冤屈!”
說 著,他指著那份信件道:“這個就是指控當年沈將軍賣國的那封信件,臣也是最近才知曉,沈將軍竟然是當年前朝那位軍械世家的後人,前朝同匈奴人有不共戴天之 仇,豈會叛變趙國而投奔匈奴?且沈將軍多年研製軍械,他的手指早已受傷,他的手受傷於元貞四十八年,那是,他便不能寫出這樣的字跡了,而這封信卻是元貞四 十九所作,定是他人有心陷害,才偽裝此事!”
說道此,龐將軍跪著道:“沈將軍受傷一事軍中知曉的人並不多,可是玉門的李將軍也知曉,眾人若覺得我龐嘯製造偽證,大可尋李將軍驗證此事,當年臣將此證據上報朝廷,卻無人處理此事,如今時隔二十年,還望皇上能給沈將軍一個公道!”
朝中的一位蘇大人出口詢問道:“照你這麼說,當初那個沈佑為帝之時為何不為父沉刷冤屈,反而要到此刻?”
龐嘯很快失了言語。
我卻在大殿上沉聲開了口:“因為此事同先皇趙宸帝有關,沈佑當年為了維護先皇的聲譽,並沒有揭開此事。”
我的話語剛落,眾人皆是大驚。
舅舅更是面色震驚的望著我,“皇上!”
我 看著眾人的神色,這才嘆息的開口:“沈將軍的確是前朝那位軍械世家的後人,匈奴人貪其才藝,得不到便要毀之,這才製造了這麼一幕叛變的情形,而先皇被矇騙 其中,雙眼被蒙,一時失手誤殺了沈氏一家,而得知真相後這才恍然醒悟,將沈氏的子嗣接入宮中親自撫養,可是對沈家卻始終諱莫如深。而沈佑雖登上了皇位,卻 從未想過叛國之舉,那日所言不過為了報答先皇對他的養育之恩才如此之說。”
“皇上如此為沈家脫罪,剛剛所言可有證據?”另一位大人也站出了身子問我。
“證據?”我笑著望著他,“沈佑當政一年的時間內,各位在座的大臣皆是有目共睹,沈佑兢兢業業,為趙國謀劃所行所舉皆是為民著想,就連取了兩位妃子也不曾有過子嗣,各位大臣是否仍然覺得沈氏一族膽大包天,叛國篡位?”
朝中大臣仍然心中疑慮萬千,“若是先皇知曉沈佑不是自己親生,為何還要寫這麼一封遺照?”
這位朝臣發問,朝下的眾臣紛紛附和,所有的人朝著我望去。
這一番連珠炮彈發問著實讓我有點吃不消,我垂落著的手很快沁滿了汗珠,然而,臺下的眾人皆等著我解釋謎團,就連龐嘯也是一臉迷茫的望著我。
我嘆了嘆了氣。
這才神色甚是沉重的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