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過去了。
“咯吱……”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黑色衣服蒙著臉的人走進屋。
聽腳步聲若男就知道,這是個男人。不過,她仍裝昏迷沒有做起來。
黑衣人並沒有立即殺躺在床上的徐子良,而是非常淡定地拿起火摺子將屋子裡的燈點亮,然後坐下。
在椅子上坐了兩分鐘,確定徐子良跟若男是真的昏迷不醒,黑衣人這才朝著外面說道:“姐姐,你可以進來了。”
沒一會,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同樣穿著黑色衣服的人。這個黑衣人,沒有戴面罩。
若男也不再裝昏迷了,從軟塌上坐了起來,看著兩人問道:“就是你們滅了徐趙魯三家嗎?”
男子因為看不清面容,也不知道長什麼樣。不過聽他說話的聲音,大概再二十歲左右。女子倒是能看清模樣,長得很普通,年歲大概在四十左右。
黑衣男子見若男是清醒的,舉起手中的長劍想殺了他。
女子攔住了他,問了若男:“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聞了我的香還能保持清醒。”這香是她花費了數年時間研製出來的。在今日之前,從沒失過手。
若男神色很淡然,說道:“我祖父常對我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強中自有強中手。你的迷香,並不是萬能的,總會碰到能破解它的人。”不是她破,也會是其他人。
女子明白過來:“你是佑王的人。我早該想到,佑王不會真的丟下徐子良這個唯一的活口不管的。”
男子陰森森地說道:“姐姐,她在拖延時間。我們得趕緊殺了她跟徐子良。要不然,我們就走不了了。”殺了徐子良,他們就歸隱山林。朝廷的人想找到他們,做夢。
女子苦笑一聲道:“傻阿阮,我們殺不了她的。”都已經鑽進了人家的甕,怎麼還可能逃脫得了。怪只怪她報仇心切,中了佑王的計了。若不然多等一段時間再殺徐子良,也不會將姐弟兩人摺進去了。
若男嗯了一聲:“這個房子已經被包圍了,你們就算想逃也逃不了。束手就擒,還能少受一些罪。”
名叫阿阮的男子舉著劍朝著若男刺去。就算死,他也要拉個墊背的。
若男扔了個黑色類似藥丸的東西在地上,砰地一聲後,這玩意就冒出黑色的煙霧出來。
女子反應極快,用袖子捂著口鼻再往後退。而男子卻是躲避不及時吸入了黑煙,然後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哪怕女子退到門口,可是仍吸取了少量的煙霧。很快,她就感覺全身軟綿綿的,站都站不穩。
女子坐在地上,盯著若男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她花了數年時間,也才研製出一種能讓人昏迷的香。而這種香必須在人沒有察覺時吸入,一旦對方有了防備這藥的藥效就會大打折扣。
若男說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被捕了。”不管是什麼原因,這女人犯下了惡行都該處死。
女子有些激動,說道:“這事都是我做的,與阿阮無關。你們要殺要剮我無話可說,只求你放了阿阮。”
若男好笑道:“他就算不是主謀,也是幫兇。更不要說,他剛才還要殺我。你覺得我是聖母,會放過要殺自己的人?”這個男子,決計不能留。否則,還不知道多少人會死在他手裡。
女子不再說話了。
“能告訴我,你跟徐趙魯三家有何血海深仇,竟然要滅他們滿門?”甚至連唯一的活口,都要殺掉。所以她敢肯定,此女定與三家有著不同戴天的仇恨。
女子垂下頭,不搭理若男。
若男走過去踢了一腳昏迷的阿阮,然後說道:“其實我也就好奇,你既不鄉說我也不勉強。不過,等到佑王回來,到時候你就是不想開口都難了。”
女子聽到這話,這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