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到她了。但想了又想;心說這也不算是很過分,自己還未提出要她陪著過夜呢;因此不服氣道:“怎地?我就算強迫你如此;你又能如何!”
初容忍著氣,心說若是他來硬的;自己還真的難以反抗;便嚇唬道:“你若是強迫我如此,我便一口咬斷你的子孫根!”膽小的怕膽大的,膽大的怕不要命的;初容是豁出去了。
放狠話!死瞪著袁其商,初容此時也忘記偽裝大家閨秀了,只希望自己這副拼了命的樣子能嚇到這個膽大妄為的人。
若是真被他強迫了,按住頭去做那事,就太屈辱了,初容是死都不能做的!
初容滿意了,只見袁其商一臉猥瑣的笑忽地僵住,聳起的兩頰慢慢放下,隨即無語地嚥了嚥唾沫,滿眼的“失魂落魄”。
袁其商是呆住了,不就是要她坐在自己腿上嗎?不就是要她將頭靠在自己肩上做做小鳥依人狀嗎?怎麼能咬到那裡呢?嘴也伸不到那裡啊?“純潔”的袁其商腦子暫時短路了。
看她惡狠狠地模樣,眼中似乎都帶了毒箭,袁其商聽到那句“咬斷子孫根”的話時,只覺得兩腿間一涼,那裡不覺一凜,下意識地便併攏了雙腿。
忽地,“聰明”的袁其商霎時猜到初容方才為何那般激動了,這妮子莫不是以為……
袁其商抬頭看仍做鬥雞狀的初容,實在憋不住笑,右手拍著桌子,左手微微揚起後又攥了拳頭垂在自己左腿上,說道:“你,想什麼呢?我只是叫你坐到我腿上來。你自己瞧瞧你做上來之後,嘴巴再長也夠不到那裡啊。”
初容整個人崩潰了,瞧著袁其商前仰後合的,又怕外間的丫頭們聽到,憋著聲音的模樣便是崩潰了。
袁其商這人真是混蛋!是混球!是天下最猥瑣無恥下流的賤人!初容的臉比之方才更紅了,氣得站起來死瞪著袁其商,雙手緊緊握拳垂在身子兩側,胸口跟裝了炮仗似的。
初容的怒火已經到了頂,想起那夜他的猥瑣行徑,今番又遭他嗤笑,已經失去理智的她揮拳便要上前捶他。
用盡了全身力氣,初容這一拳出去卻被其快速鉗住,緊著整個人便被他帶進了懷裡。
初容力氣小,身子骨又弱,在袁其商懷裡還不是任人拿捏的份,還未及說話,他的唇便下來了。
帶了霸道意味的掠奪和侵佔,初容只覺得呼吸都困難了,只能無力掙扎著。
他的舌探了進來,將初容逼得毫無退路,只能勉強呼吸。他的手也不老實了,前後左右似乎都被佔領了,初容一時間顧得了嘴處顧不得嬌臀,顧得了前胸顧不得後背,顧得了上面顧不得下面,顧得了前面顧不得後面,只覺得自己好似被生吞活剝了一般,腦子霎時間亂了,只能忙亂地掙扎。
也不知是用力角度不對,還是初容辯錯了方向,她剛一抬起手臂去推這個討人厭的傢伙,便覺胸前腋下失了防守,被袁其商大手撫住,接著便麻利地順進左右襟兒的縫隙,鑽到了裡頭。
袁其商的大手在裡頭胡亂摸了摸,有些慌不擇路,但稍作適應後便找出了法門,推開帕子直奔著兩團而去。
不等初容得意自己塞了帕子這招英明,此處的設防便已形同虛設,只隔了褻衣的大手將其中一團握住,時而收緊時而放開地逗弄著,攪得初容身子骨好似忽地有些軟了。許是長久的呼吸不暢引起了腦子僵硬,又或是男人的氣息叫初容失迷了,初容只覺得力氣越來越小,潛意識裡竟有些放棄掙扎的念頭。也不知是羞憤還是什麼,初容心頭說不出的感覺,只覺得天旋地轉了一般,又覺得這感覺是實實在在的,是真實的。
袁其商正笑得前仰後合,見初容一拳過來,瞥見了她胸前的模樣,心中忽地好似萬馬奔騰,身上某處也好似癢了起來,心一橫便將佳人攬到懷裡,接著便做了想了許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