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岔了氣?嘿嘿,待會一舒服,也許就自個兒醒來,可不必相謝……”
到這步田地,林少恨眼前這些人,可最更恨的卻是自己,內心被強烈的自責內疚充斥得恨不得死去,為什麼他平時不更刻苦練武,如果他能再強一些,就不至於連她都保護不了。
“哈哈哈哈”林少笑了,一陣突如其來的狂笑,笑得讓在場的人感到莫名,這人瘋了不成?
“你笑什麼?”仇西平喝到。
“我笑你自尋死路!”林少冷然道:“這個女子,不是我的心上人,而是三分堂的副堂主花鳶,我偶見她練功走火入魔,才帶去我們九幽堂為質,我們九幽堂和三分堂的夙願,無人不知,若你對她如何,我半點不傷心,我方才要你放過她,也不過是因為我堂堂男子漢,牽連一個女子,實在不是我輩作風,如果你實在要對她下手,我無法阻止,但你覺得三分堂的人會放過你們嗎?”
三分堂,花鳶,沈青愁!
仇西平自然聽說過這兩人,可是不禁猶疑,道:“如果真是如此,你方才為何顧忌她的性命,甚於自己的性命?就算你不願牽連無辜女子,可犯不著為了她命都不要吧!”
這下,林少啞然。
他是九幽堂的二少,她是三分堂的副堂主,本該是宿敵的兩人卻是朋友,說出去誰相信?
且又讓仇西平覺得他們是情人,只怕依舊對她不利,甚至於直接殺之。
所以他才說自己帶著她是回九幽堂為人質,可是卻忘了,剛才情急之下,對她百般顧忌,這話便前後矛盾了。
仇西平見狀,更加不信了,便笑道:“果真是騙人,四弟,你可盡興了罷。”
鐵花郎早就按耐不住,聞言便開始扒花鳶的衣衫。
林少急了,方才的故作姿態也顧不得了,嘶吼道:“仇西平!快叫他住手!我蕭林凌指天發誓,你們若敢碰她,要不就現在殺了我,但凡只要我活著,此生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雖然是威脅,句末卻已經帶了令人聞之悽楚的顫音,可見林少是真的絕望了。
便在這邊上演人間悲劇,鐵花郎那邊可早就上下其手了,剝開了花鳶的外袍,正解著裡面衣釦,已經看得到胸前一點翠色肚兜的角邊兒。
他還甕聲甕氣的道:“嘿嘿,雖然半死不活,模樣卻還真不賴……”
突然,他好像看到這女子的眉毛動了動,咦?
他湊近一看,發覺這女子剛剛的面色白煞煞的,現在面色的確好了一點,怎麼回事?莫非是要醒了?
如此正好,活人總比死人樂呵。
他不以為意,繼續扒她的衣服,不想猛然間,那女子忽然睜開了眼,神色還有些恍惚,眼睛迷迷糊糊盯著他,嚇了他一跳。
他吞了吞口水,說:“好姑娘,你醒啦,可別亂動,小心哥哥弄疼你。”
她漸漸回了神,看了看四周,又眯著眼看了看自己胸前敞開的衣襟,因她近年發育不錯,如今衣裳敞開,雖然肚兜遮著,可胸前峰巒之色,還是隱隱現出輪廓,看在旁人眼裡,很有些風情。
她再看了鐵花郎一眼,因為精神不濟,那一眼顯得慵慵懶懶,她道:
“……滿意你看到的嗎?”
呃?
這是什麼情況?
鐵花郎還未來得及作反應,一隻冰涼涼的手就已經覆上了他的脖子……
仇西平一腳踩著林少,一手揪著他的頭髮,強迫他看自己“心愛的女子”是如何受辱。
林少年不過十八九,生來又是九幽堂的二少,如何受過今天這樣的欺辱,加上連累花鳶,心裡越加愧疚難當,自責得無以言表,眼見其受辱,說是痛得肝膽俱裂也不為過,而他這個樣子看在仇西平眼裡,真是無比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