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地喵嗚了一聲。
“我說你們幾個,整個村子的人都替你們找出來了,你們不是說有法子救人的,別把我們也給搭進去了,動作倒是快一點。”官兵的領隊實在看不過我們幾個還原地不動,叉著腰走過來訓斥,想想又怕被我們傳染到,離開十多步距離,站著不動了,“你們要是敢晃點大爺們,吃不了兜著走。”
我定睛一看,動作還真是規劃有效率,我們不過是檢查了一下虎妞那邊的情況,他們一干人等也絕對沒有閒著,從張氏客棧出來的那一群人,才和他們動刀子動得熱鬧,眨眨眼,一個一個都捆得和粽子似的,撂在地上。
“白大人,人都抓了,其他的我們也很難辦。”
“抓了就很好。”白蘇岸還是氣定神閒的神情,都沒見他慌亂過,到底是在官場上見過大世面的人,和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就是不同的,“這邊的事情,我們在處理,大家都求一個盡力。”
領隊的,撇撇嘴,沒有多說話,轉身歸隊。
“那些人都是?”這時候了,我的好奇心怎麼還在蠢蠢欲動著,都按捺不住呢。
“是附近一批很有名的流寇,犯下案子都堆在總捕司案卷臺上,海捕文書已經下到附近各個縣衙,怕是這桐廬縣的縣衙裡也有一份,這個縣官父母官做得真是極品之策,扔下這麼多村民,跑得一乾二淨了,倒是不怕上面追查下來。”他冷冷一笑道。
“怕是他本來就不怕吧。“許箬荇這一句,真是話中有話,連我也聽出來了。
白蘇岸低下頭,尋思一想:“也是,他或許是不會怕,才會這麼做。”
兩個大男人當著我的面,直接給打起啞謎來了,我是什麼都沒聽明白,一頭霧水,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的。
“青姑娘,我們桐廬的縣太爺在朝中有親戚,聽說那頭是朝廷一品的大官,尋常人是得罪不起的。”掌櫃的見我一臉疑問,爆料給我。
原來如此,官場**,官官相護,難怪他跑得乾淨又利落,半點遲疑都沒有,沒準就是直接跑進都城,投靠有權有勢的親戚家去了。
“這位大人,你說在我們店裡的人都是流寇?”掌櫃的很是陪著小心,多問了白蘇岸一句,怎麼說,白蘇岸都在他店裡住宿過,雖然轉個身,人家變成白大人身份了,但是面對面說過話的,心裡頭反而少了許多畏懼,我看掌櫃的對許箬荇似乎更忌諱點,大概是方才見他折騰虎妞的動作有點大,視線一轉過許箬荇那邊,縮得和蝸牛觸角似的。
“是,而且犯的都是血案,洗劫一空不算,還要殺人滅口。”這樣一說,就很容易理解,怎麼會在東令村的小客棧遇到白蘇岸了,怕是他一路便是追蹤這些流寇而來,線索到了此處,他倒已經是走在了流寇之前,在張氏客棧裡,守株待兔。
原來,排好線,布好人,準備來一個甕中捉鱉的,不過現在也好,至少流寇也是被官兵抓個整齊,以後不會再禍害人了。
掌櫃的,一聽說是殺人滅口,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趕緊又搖搖頭,像是讓自己快點把白蘇岸的話給忘記掉才好。
捕紅 第三卷 第二卷 58:藥引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如果沒有這樣的意外,流寇下一個要動手的物件,會不會便是村子裡的人,對於手無寸鐵的村民,流寇大概要比瘟疫來得更加可怕。
從乾桐山帶出來的東西,手信給了白蘇岸,化成一團墨汁,還有一件尚沒有拆開來看過,我摸索出那個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錦囊,託在手心裡,低頭去看。
“這個是?”白蘇岸的眼睛真尖。
“所有謎題的答案。”我將束在袋口的絲帶抽去,那位老前輩的意思是,不到關鍵時候不要開啟錦囊,什麼時候才是關鍵,我嘴角彎彎,命都保不住了,算不算關鍵時候,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