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像鴉片戰爭時候的清朝一樣遲早要完蛋,所以才給米兒取這個名字,也為了一直提醒我自己,但是有多難呢?”終於伸手攬住了女兒摘下她的棒球帽,輕輕撫摸馬尾長髮:“所有邦的話事人老一輩的絕對不想斷掉這個財路,他們還妄想能夠做土皇帝,只要能保得自己的地位,幹什麼都行,但他們不知道這個世界已經變了,毒品起碼明面上是人人喊打,一枚巡航導彈只要知道座標就能從天而降的把這個小鎮都炸掉,再這麼幹下去所有人都得給鴉片陪葬,所以我才慫恿父親跟政府軍聯手,只有搶下這個地盤,才能改變這種狀況。”
這種戰略層面,白浩南覺得莊沉香可以跟若溫將軍好好聊下:“我不是很懂這個,但確實認為你不是一般女人,我早就說了,漂亮的常見,但漂亮又膽大的很少,不是傻膽大那種,這位小姑娘,你就有點傻膽大,多跟你媽媽學習。”順便還想起自己那個阿古拉,那白臉小狐狸膽子也大。
少女撇嘴,但動作很小。
莊沉香笑著看女兒:“我一直不敢多教導你,因為我知道我有點扭曲,從小我就是你外公三個女兒中另類的那個不聽話,我不願成為聯姻的犧牲品,不願像你大姨二姨那樣嫁給一個自己都不喜歡的人,然後成天看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自己只能默默的變老變醜,我也是一朵粟米花,我要有自己的生命,美麗,有自己的特點和魄力,哪怕是能迷惑天下人,那也比灰暗無奇的過一輩子都好,我要轟轟烈烈的過一輩子,只為我自己活,米兒,我知道你怨恨我,或者害怕我,這是因為我不是一個為了當母親就能放棄一切的人,我愛過你的父親,所以生下你紀念他,僅此而已,你的生命是你自己的,你要瘋狂要亂來,誰都管不了你,但如果你要上進,要出類拔萃,要征服天下,那也是你的命運,不是我的,我沒有太多心思放在做母親這件事情上,我有太多隨時關係到生存的事情要操心……”
白浩南當然知道這個時候不需要自己搭腔了,連從後視鏡看都沒有,精心的把車挪出小路,開到河灘邊停下:“你們慢慢聊,我再安排下……”
主要是給母女倆留點私人空間。
結果昂吞已經帶著人在砍掃出來一片空地,面積不算很大,但幾乎所有人都在動手,這點又有些出乎白浩南的意外,老陸不是說這裡人很懶,懶得油瓶倒了都不會扶麼。
這時候莊沉香也下來了,好像她真是個不太眷戀母女之情的人,對白浩南示意那邊:“好像真有點不一樣哦?”
白浩南點頭分析:“根據我一路跑路的經歷,帶過從四十歲到十幾歲的踢球愛好者來說,越年輕,可塑性就越好,特別是二十多歲以前的,因為他們還有任何可能,稍微煽動就容易跟隨,足球是個集體運動,很容易就拉起一群集體,再把那些遊離在外的傢伙要麼拉進來,要麼趕遠點,這個集體就有很強的凝聚性了。”
莊沉香的思路永遠是高於足球的:“你知道我的軍營有多難麼?”
那邊昂吞等人有回頭張望,發現白浩南和三小姐站在一起,就更賣力了,阿哩和昂溫屬於一直埋頭使勁不說話的,阿瑟又是最早發現靠過來請安的,但看見三小姐下車,又若無其事的閃開些,但沒去做事,站在不遠處瞄著白浩南的手勢會不會叫他。
這傢伙真的機靈。
白浩南觀察著這些點點頭:“老陸只說很懶,軍隊不是應該很嚴肅紀律麼,我在**營看到,起碼我看到的那支軍隊據說是國最好的。”
莊沉香冷笑一聲:“在工地上做活,一個月一千,到賭場做保鏢一個月拿兩千也不少見,但是他們就願意拿著六百塊的補貼躲在軍營裡偷懶,什麼事情都不願做,一個軍營裡能看懂地圖的就兩三個,背了十年的槍,對口徑、彈道什麼都不瞭解,教是不會聽的,打仗雖然能按照命令不後退,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