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皆殘的時候,我會樂意捐箱口香糖讓你去地下道賣。”
“嘖!我最愛的這張小口幾時變得這麼毒,要陪我一起賣口香糖嗎?”韋長風,不改風流地劃劃她的唇瓣。
“你當我們是殘障二人組呀!要斷腿自己去,別找我。”她會施捨一張草蓆。
“沒義氣。”他一手勾住她的頸項拉向懷抱。
掙扎不開的胡妙舞用力踩他的腳。“有義氣的人全下地獄了。”
一吃痛,他不得不放開手中的群鳥,讓她飛向“姑姑”的身側。
“蝶姑姑,我好了,咱們回家吧!”她指的是胡蝶為她求學方便買下的公寓。
金錢是她們最不匱乏的物質享受,縱使不像常人一般工作,蘊藏在地底下的寶物是取之不竭。
表面上她們並不富有,其實是最有錢的人,一切只在貪與不貪的一念之間。
“嗯!好。”
“等等,你們要回哪個家?”衛森和韋長風不約而同的發問。
蝴蝶谷?
“當然不是,我們在臺北有房子。”不設防的胡妙舞傻傻的回答。
“嗯!很好。”
“很好?”怎麼她有種不安的感覺?
“長風,你不想被扣薪吧?”
他眨眨眼大聲的回道:“我一向不和錢作對。”
“好,她是你的了。”沒道義的衛森順手一推,將胡妙舞推入狼口。
“謝謝。”把她摟得死緊的韋長風可愛極了這軟綿綿的“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