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恨意取代昔日的深情,不甘的意念驅使她想變壞。
因為只有壞女孩才能得到她想要的東西。
因為壞女孩做壞事會有人來救贖她。
因為壞女孩很壞,所以做了什麼事都會被原諒。
因為她壞。
“森,我去找妙舞。”一股邪惡之氣不斷襲來,胡蝶很不習慣的撫撫手臂。
“我陪你去。”他放下工作打算與她同行。
“不用了,你和她聊聊。”她需要開解,但不是由立場尷尬的她。
衛森看出她的不自在,乾脆直接想把藍秋灩打發走,免得三人都不痛快。
“秋灩,你先回去,晚點我會去找藍世伯談談。”
藍秋灩情緒激動的撲向他。“你想談退婚的事是不是?我不同意,我絕對不同意。”
“冷靜一點,別逼我叫警衛。”必要時,他會命人強行驅離她。
“你不要我了,還要我冷靜,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冷血無情,可以任意糟蹋深情付出的感情?”她的表情萬分怨恨。
“我什麼都給了你,無怨無尤的接受你薄到近乎殘酷的情感施捨,然而你毫不知會的毀婚撕裂我的心,你看見它正汨汨流出鮮紅的血嗎?”
“秋灩——”抓住她扭動不安的肩,衛森的眼冷到叫人發寒。
“不要不愛我好嗎?我可以退讓為小,我會等你回過頭來愛我,我不爭、不吵,只要你不捨棄。”
她將頭偎在他手臂,說著令人心酸的痴情話,胡蝶有一絲絲的感慨,女人似乎註定要比男人多一分苦。
“收起你的胡鬧,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要和你訂婚嗎?”他狂肆的道。
“森,她會承受不起。”胡蝶搖搖頭,以眼神拜託他別太殘酷。
可是衛森不予理會,他只是個為愛痴狂的自私男子。
“看看蝶兒的眼睛,是不是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他伸手將藍秋灩的臉孔扳向心愛的女子。
她的眼睛很像……我?“不,我和她一點都不像,她是搶人家未婚夫的壞女人,她是壞女人……”
拒絕相信是逃避,她不願自己是替身,不斷地指責胡蝶是壞女人,即使雙眸所見的情景如此驚心催肝。
“我和蝶兒早就相識了,只是我一直找不到她,當她是我夢中的幻影,我不停地尋找,灰心得幾乎要放棄……”
“不要說了,我不聽你的故事,我不聽……”她孩子氣地把耳朵捂上。
衛森殘忍地拉下她的手繼續。“正當我絕望地想娶一位神似她眼眸的女子為妻時,她出現了,在我貧瘠的生命裡。”
“我愛她愛得發狂,不在乎傷害了誰,只要她肯在我身邊,所有的人都可以捨去,包括你。”
失神的藍秋灩在他鬆手之際跌坐在地上,兩眼茫然得找不到焦距。
許久之後,他的話才在她腦中生菌成長,驟地眼一清,凌厲得有些狂色。
“我恨你,衛森。我從來沒有恨過人,但是我恨你,我不會忘記你帶給我的傷害,我會用恨來警惕我自己,千萬別相信愛。”
人間無愛。
她狠狠地瞪著毀滅她愛情的兩人,驕傲得像女王般走出去。
門在身後合上,奔流的眼淚像止不了的洪水,藍秋灩拭了又流,流了又拭,最後乾脆放棄地遁入電梯哭個過癮,令每一個想進出電梯的員工躊躇不前,改坐另一部電梯。
活了二十四年,一直循規蹈矩地按照家人的安排去做,她沒有第二種聲音的當藍家的好女兒。
誰知今日竟因她的好而造嫌棄,她質疑生存還有何意義,甚至不知為什麼而活,完全沒有目標地盲目苟延殘喘,讓世間多一具行屍走肉。
此刻的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