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靠在清兒胸前,怪怪的眸子在閃,這人是誰啊?
“荷兒!”
下面跪著的三個人,終於回過神來,眼中帶著驚!也有喜!還有釋然……
清兒對著駱拓說,“外面風大,我帶荷兒進去。你來收拾。”
“喂!不如咱們換一下,我收拾不了的……”這事,他又做不得主。好歹人家是一個宰相爺,出事可是漠北王朝的大事。
駱拓沒得商量,清兒一轉身,小春和小秋就把門給關上了。
他嘆氣也沒有用。
“相爺,起來吧。人都進去了,你再跪他也沒看見。”
“駱神醫,荷兒……”秦伯夷眼中有驚喜,也有疑惑。驚,是荷兒沒有死,喜,是宰相府一劫乃虛驚一場。疑惑,他們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熬過了這關,沒事了。”駱拓目光閃了閃,嘻嘻笑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剛才,我還擔心她熬不過呢,提前跟你們說一聲。一句話,她若活了下來,就是天大的奇蹟。”
說兩句掩飾一下,嘿嘿,做戲也得有頭有尾吧。
利用悲涼的氣氛,讓他們產生誤會了。
清兒披髮出現,也只是把氣氛推上一層。
再說,清兒只是說了一句話,其它的,皆是他們自己想像的。
剛才的事,倒讓駱拓說成純粹他個人的擔憂了!
戲弄?(5)
駱拓是在利用自己的身份,試問,一個神醫說的話,又有多少人會懷疑?還有,那一種暗中下毒的人也清楚,荷兒身上的毒難解,活下來的機會相當渺茫的。
他胡亂幾句,自然會有人相信的。換句話說,誰相信了,誰就是那一個下毒的人,或者是知道誰下毒的人。
荷兒只是宰相府的一個不讓人注意的傻小姐,在生病之前,哪裡會得罪什麼厲害的人物?
從毒性來講,下毒之人並沒有害荷兒之心。
若再深入一層想想,也不難猜出,這毒是由誰下的。還有,下毒也許容易一些,但幫忙壓制毒性擴散的,卻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到的。
這些天,荷兒基本由清兒守著,有多少人接近過荷兒,心裡一清二楚的。稍問一下,有誰去關心過廚房,關心過荷兒喝的水和藥的,一目瞭然。
清兒已經知道是誰下毒的,剛才一齣戲,也只是想再確認一下。
“堂堂神醫,怎麼可以這般戲弄於人?!”大夫人起身,也扶起了秦二小姐。
秦伯夷也站了起來。
“夫人,在江湖上,關於我的傳說,一直都不太好的,你沒聽說過嗎?那個稱號,哎喲,說古怪是輕的,還有人罵我變態神醫啊。”
駱拓聳肩嘿嘿笑著,瞧那欠扁的樣子,確實是很變態。
“夫人,別亂說話。”秦伯夷的話又出來了。
駱拓斂起笑了,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還是儘快的了結這事,去補個眠,再不睡,鐵人也會垮掉。
“對!別亂說話。”駱拓也附和著。一瞧秦二小姐這種美人,還梨花帶淚的,我見猶憐啊。“二小姐啊,這裡沒你的事了,快點回去,洗把臉,安心的睡一覺。”
“荷兒……”
“四小姐沒事了。現在身子只是很虛弱,養兩天,保證活蹦亂跳的。”
“謝謝您。”
秦碧柳朝駱拓行了一禮,也朝父母行了一禮,在兩老的頷首同意之下,便帶著一顆尚是忐忑不安的心離開。
又是一個真相(6)
待二小姐的腳步聲漸漸消失。
秦伯夷有鬆口氣的感覺。前輩子不知道是不是造孽太多,今生五十多歲了,還是膝下無一子,四個女兒還生出一個傻子來。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也不再奢求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