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雨潔這兩日沒有異常行為。”
“潘婷這兩日沒有異常行為。”
“妙雪不曾出現過。”
“妙雨不曾出現過。”
聽著飄柔舒蕾的彙報,孟離芝挑了挑眉。
怎麼會——
她和飄柔舒蕾已經盯了兩個晚上,愣是連半個人影都未看見,而飄柔二人也賭咒發誓雨雪二人就是在白天也不曾出現。
也就是說這幾天那二人和雨潔二人沒有聯絡上。
“我沒發現之前都還好好的,我這一發現就連面都不露了?”孟離芝望著雨潔二人,微微眯了眯眼,“你們是不是和他們通風報信了?讓他們不要前來?”
雨潔輕嘆一聲,“小姐,這兩天我還不夠老實麼?我真的沒聯絡他。”
嗯,這兩天確實沒聯絡,送信是三天前,不算說謊。
孟離芝又看向潘婷。
潘婷搖頭,“沒有沒有,我發誓,我絕對沒有跟他見過面,也沒有讓人捎帶資訊給他,如果我有,就讓我再重二十斤。”
她確實沒有,因為雨潔已經把訊息送出去了,她何必再送一次。
眾人:“……”
孟離芝聽著這樣的毒誓都發了,那麼應該就是沒說謊。
如果雨潔和潘婷沒有,那麼——
她的目光掃過舒蕾和飄柔。
舒蕾瞪眼,“看我作甚啊?那兩人一個悶葫蘆一個臭美的狐狸男,我一個都不喜歡,更別說給他們提供什麼。”
飄柔道:“我只對錢感興趣,他們一分錢沒給我,我幹啥幫忙。”
“那就是說有錢你就幫了?”孟離芝淺笑。
“不幫!他們給的肯定沒有你多。”飄柔道,“你才是大金主,這一點我還是很清楚的,小姐你且放心,我絕不會像潘婷她們那般見色忘義。”
孟離芝眼見四個人都否認與東宮的人有聯絡,頓時斂起了眉頭。
如果她們都沒有,那麼為什麼他會逮不到人?
看來還是得她親自去一趟才能證實麼。
原本這幾天都不想搭理鳳青黎,但眼下的情況,似乎得去找他要個解釋了——
也罷,去一趟東宮,看他怎麼跟她解釋,這一次非得和他把話說清楚。
孟離芝從來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決定了,便立即起身,“來人,備馬車!”
坐在馬車裡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東宮,下了車她便直奔大殿,可抬眼的那一瞬間,卻怔了一怔。
來來回回好幾名宮女太監忙碌著,或是端著水盆,或是端著薑茶,或是拿著——藥包?
“等等。”她隨手抓了一人,“怎麼回事?”
“孟三小姐。”那宮女朝她行了一禮,東宮裡的人都是認得她的,此刻見她來,那宮女忙道,“殿下染了風寒,這兩日臥床不起,食不下咽,臉色都是蒼白的。”
“什麼?”孟離芝一驚,“什麼時候的事?”
“已經兩天了呢。”那宮女道,“御醫看了,吩咐了殿下要好好休息,還要按時喝藥,三小姐要是沒什麼事,奴婢得趕緊熬藥去了。”
“好,那你快去。”孟離芝鬆開了她,讓她離開,而後循著鳳青黎的房間而去。
走到了他的房門口,卻見門掩得實實的,孟離芝想也不想,一把推了開。
入目的便是一襲青衣坐在床前,正擰著毛巾為床榻上的人敷額頭,聽著有人推門入內,望了過去,眼見是孟離芝,便道:“三小姐快些關上門。”
孟離芝忙把房門掩上,而後邁步到了床前。
鳳青黎正躺著,面容有些許的蒼白,原本是閉著眼的,這會兒緩緩睜了開,眼見是孟離芝,淡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