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洗,可以刮,並且可以丟。
尹明明也有自己的習慣,他經常會圍繞著毛片和班裡的狼友們展開一些學術級別的探討,並積累了大量的理論知識。
一天夜裡,尹明明躺在床上,又開始大發見解,他說:“為什麼大多數毛片都是以男性為物件呢?雖然有一部分日本毛片是以女性為物件,但是製作粗糙,沒有翻譯,也沒有字幕對照,看起來真累呀!這就說明,女性的權益在一些領域裡,還沒有得到非常的重視。”梁一比較贊同這個觀點,他還補充道:“是呀,毛片大多故意強調男性的剛猛和強勁,從而忽略了女性的配合,甚至領導作用。這就造成了一些女同學看毛片的時候,充滿疑惑乃至反感。”“……”
這一夜,伴隨著尹明明和梁一的嘀咕聲,我體內的熱情又被喚醒了。我一下子將我和白慧慧即將同居的日子帶入了夢境,她光滑的身子彷彿已經開始向我招手了……
九月底,全校的各院系都在為慶祝國慶準備自己的節目。我們系也積極投入到緊張的準備工作中,在這之前,我們系一直是全校工作的落後者。系主任為了改變這一現狀,把希望寄託在了大一和大二的學生身上。
那一天,系主任馬建國召開了全校的集會,他豪情壯志,氣宇軒昂地下達了指示,一定要脫掉貧困的帽子,讓我們向節目的前幾名衝刺。
臺下的大一新銳們鬥志昂揚,他們爆發出一陣陣歡呼雀躍,鼓掌聲不絕入耳。但大二的學生們卻不屑一顧,反應極其冷淡。集會還沒有散場,我們幾個男生就從後面逃之夭夭了。
中午的閒暇之餘,我和梁一、尹明明在宿舍裡鬥地主。第一輪才都鬥到一半時候,高陽就一聲不響地闖了進來,我抬了一下眼皮子,沒有搭理他。
高陽一下子就瞅出了我的不友好態度,他“嘿嘿”的乾笑了幾聲,就:“哥們,上午的集會,你們咋一聲不吭的就提前跑了呢?”
“那又怎麼樣?就算是臨陣脫逃,你能把我給滅了不成?”我恨恨地說。
“說的太嚴重了吧,我只是問問,瞧你想到哪裡了,其實我是有些事兒來請你幫忙的。”高陽在我面前稍稍彎了彎身子。
“說吧,只要不是找我借錢就行!”對於高陽的哀求,我品嚐到了一絲難以訴說的快感。
“是這樣子的,國慶要到了,咱系的這次節目由我們班委負責。而班委又把任務委託給我,我考慮了一下,決定策劃一個大型的舞蹈,可咱們學計算機的卻缺乏這樣的舞蹈培訓人才,所以我才想到了你!”“我也不是開獵頭公司的,你小子是不是有病亂投醫了?”
“你女朋友不是藝術系的嗎?能否請她……”高陽馬上支吾著提醒我說。
“那可不行,我可支配不了她,我沒有你的魅力大!”我斷然拒絕道。
“這……你就幫幫忙吧,再說了,都是集體的事兒嘛!”
“不行就是不行,你少拿集體來壓我,我真的好害怕!”
高陽失望的撇了撇嘴,他邁開步子,在我面前踱了幾下,想說什麼又沒說。
“有什麼廢話就直說吧,我們還準備鬥地主呢!”我不耐煩的甩了甩牌。
“其實是她讓我來找你的。”高陽終於小聲的擠出了一句話。
“誰呀?”
“柳亞男!”
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的身子竟然一顫,隨後又假裝鎮定的說:“那她怎麼不自己來找我談。”
“沒有這個必要吧,上次考試你向她借筆記,還不是我幫你拿來的?”高陽好象已經踩住了我的尾巴,他還提起了以前的老事兒。當時,我就嗅出了他言語中的味道,我的下意識告訴我,一定是這小子利用柳亞男和講條件。儘管這個手腕有點兒小卑鄙,但我卻在想,我曾經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