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者”比襯的暗淡無光,相形見絀。在她轉身的時候,我發現了她屁股下盛開了一朵鮮豔無比的梅花,僅在那一刻,我的眼睛被這鋒利的光芒刺痛了,難道這就是無數男人們所苦苦尋覓的聖潔之光嗎?
為這個“好望角”級別的重大發現,我的眼睛感動地差點兒沒流下幾行清澈的液體。
“頭還痛嗎?”白慧慧從後面環抱著我的後腰,在我的耳邊輕柔的問。
“沒事兒,你呢?”我反問道。
“哼,你壞死了,誰讓你剛才那麼野蠻呢?”白慧慧誇張的大呼小叫,隨帶著撒嬌。女人通常在這個時候,對男人產生的依戀,往往超越任何時候。當然,這都是我以後的經驗了。
“不野蠻點,哪能體現人類最原始野性的特色呢?”
“那好,看我怎麼收拾你。”白慧慧用手攬過我的脖子,把嘴巴伸上去,兇狠狠地在上面撕咬了一口。
“呀!你太狠毒了吧?”我咧著嘴,捂住脖子。
“這是給你的教訓,也就是一個烙印,證明你是我的奴隸!”白慧慧得意的翻身做了一把主人。
“我操,你把我當什麼了?”
“豬狗牛羊蛇熊虎豹,你隨便挑一個頭銜吧。”白慧慧吐了吐舌頭,調皮的說。
“好吧,就讓我們再來場最原始最野蠻的人與獸之間的較量吧!”我猛地一翻身,又將白慧慧壓在了下面,波濤洶湧地呼嘯而上。
“媽媽呀,救命——”
下午三點,天氣逐漸晴朗起來,彷彿一切的陰暗都被我和白慧慧所傾注的巨大激情而融化,稀釋。
宿舍裡空蕩蕩的,只剩下梁一獨自一人。當時,他正趴在床上抽菸,滿地的菸屁股證明了他的無比空虛。
我剛驚魂未定的坐下,梁一就發現了我落魄的情緒和脖子上暗紅的牙印,他像遇見了一份意外的驚喜,連忙把嘴臉湊到我的身邊。
“你的脖子真鮮豔!”梁一呲牙咧嘴的說。
“被狗咬了!”
“這隻狗也真夠高的了,是藏獒吧?公的,還是母的?”梁一煞有介事地問。
“算了,我還是開誠佈公的告訴你吧!”於是我將柳亞男和高陽給我帶來的苦悶,向他慢慢傾訴。當然,我絲毫沒有提到我和白慧慧水乳交融的經歷,我只是斷章取義地說了句,我被她啃了。
梁一聽了我的傾訴後,不冷不熱的問:“不是早分手了嗎?咋又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煩惱呢?”
“是呀,早分手了,我還為這著急什麼呢?”我這麼說的時候,心裡還真有些悲哀。
“那都是你的一己私慾,你得不到的,也不想被別人佔有!”梁一的語氣多少帶了點兒嘲諷。
“不是的,不是!我是喜歡她的。”我激動的哆嗦起來,梁一的一番話深深的捅在了我的傷口處。
“風水輪流轉,你早就讓位了,她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了,你小子該醒醒了。”梁一又往我身上潑了一盆涼水。
“我知道愛情會褪色,就像老照片,但她在我心中永遠美麗!”我又一次試圖抓住這已經遠去的過往。但我知道,那隻不過是一個美麗的謊言。
“別噁心了,其實她和高陽之間的事情,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這個你也是知道的。他倆相偎相依的場面,我都目睹多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興許更精彩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如今,還有哪個漂亮女孩子願意在這芸芸世界中,守身如玉呢?”梁一平淡的說著,他殘忍的打破了我對柳亞男僅存的那點兒幻想。
其實,我的想象力是神奇的,我完全可以猜測到這些可能出現的情況,但我還是不想把這些從我的嘴裡說出來。儘管梁一最後的論述讓我聽著難過,可我還是醒悟了。我後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