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
我忘記說“再見”,就拽著白慧慧轉身離開了。
“我們要去買什麼東西呢?事先你怎麼不告訴我呢?”白慧慧狐疑的問。
“去買安全套吧!”我淡淡的說。
“買那玩意兒做什麼呢?”白慧慧十分貞潔地說。
“當氣球吹吧!”
“你真噁心!”白慧慧嗔怒道。
“那你說它還能做什麼呢?”我問。
“比如……比如戴在你頭上呀!”
……
中午,回到宿舍,高陽已經在那裡等候多時了。他告訴我們下午訓練的一些事項,又從我們之中挑選了幾位舞蹈演員。結果,我和梁一、尹明明都被無奈的選中了,而張志超卻落選了。張志超頓感鬱悶,他無精打采地匍匐在床板上,繼續他的小說創作。
這時候,高陽的手機響了一下,他開啟一看,隨之哈哈大笑起來。
梁一眼疾手快,搶過高陽的手機就大聲朗誦起來:“一男子下班後發現兒子把一安全套戴在頭上,忙訓斥兒子。兒子委屈的說,我們明天要演節目,有的演好人,有的演壞蛋。我問老師,我演什麼?老師說,你演個吊呀!”聽完這個簡訊,幾個人都笑翻了,我和張志超沒笑。此外,我還在尋思著,這個葷簡訊該不會是柳亞男發的吧?
下午兩點鐘左右,我們早早趕到了學校大操場。在籃球場的邊沿聚集了不少新老面孔,我在人群中看見了白慧慧,於是跑了過去。
白慧慧一見我,就焦急的告訴我說:“幾個籃球場地都被人霸佔了,看來沒法訓練了!”
“那操場呢?”
“操場上都是踢足球的,就籃球場地還比較適合點兒。”
我的目光向四周掃了一圈,然後就發現了一個空蕩蕩的籃球場,只不過在場中央多出了兩個“斯伯丁”籃球。幾乎所有的人都明白,這就代表著某人已經提前佔好了位置,球在人在。即使他還沒有考慮要在這個地方拉潑屎,但也要間接暗示我們,這就是他的茅坑了。
幾分鐘後,高陽和張小帥也陸續趕到了這裡,他們倆在一旁,喋喋不休,大發牢騷,可誰也不願想辦法將那個位置搶佔過來,畢竟怠慢人的事情誰也不肯出頭。柳亞男也在不遠處,無精打采地望球興嘆。我熱血上湧,衝上前去,飛起兩腳將那兩個象徵霸權主義的球踢到了一邊。
場地有了,舞蹈訓練也就隨之開始了。白慧慧耐心的給我們講解了一些基礎知識,並做了示範動作,之後我們開始模仿著反覆練習。梁一心不在焉的比劃著,可他的目光卻總是飄在了右側的劉思哲身上。受梁一的影響,我也不自覺的開始打量劉思哲,這丫頭覆著長長的秀髮,膚色白嫩,嘴唇紅潤,再加上她今天換了一件緊身的黑色毛衣,將渾身的線條襯托的凸凹畢現,視覺衝擊力相當震撼,隔了這麼多人,我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發的奇異氣息,那是一種逼人的性感氣息。片刻,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慾念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我甚至還大膽放肆地將她和白慧慧的身體做了一番顛覆性的對比……
當劉思哲警惕地把目光斜射過來的時候,我趕緊將腦袋扭到了另一邊,天啊!柳亞男明澈皎潔的目光恰好也瞥了過來……
正在這時,人群外忽然閃出幾個身影,那些身影一搖一晃地向我們靠近,周圍蔓延了一層層濃重的酒氣。
“操他媽的,是誰把我們的籃球踢走的,這裡是老子的位置!”一個身影像瘋狗一樣,張開大嘴,罵罵咧咧地對我們狂吠起來,他的手裡還拿著個酒瓶子。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密切地關注著這突如其來的場面。
白慧慧忐忑的走上前去,解釋說:“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這個場地是你們的!”
“你他媽的眼睛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