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這兩個月好像都沒看見我的存在。”她噘起小嘴兒,非常抱怨地哀聲嘆氣著,小手還重重的擰了下他的心窩。
“呃!”方轆眉頭重重一皺,“我到底做錯什麼?我怎麼可能忘了你的存在。敏兒,有話你就說呀!”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我們兩個只能擁有洞房花燭夜?”她緊緊盯著他,但不難看出她雙頰已染上抹不去的嫣紅。
“只有……”方轆赫然懂了,原來這小丫頭是在向他索愛!
還記得他讓她成為他女人那回,他狠狠弄疼了她,也始終無法忘記她眉間浮現的疼意,怕她就此對那種事會有潛在的駭意。因而此後,他每每抱著她睡覺都只能用力壓抑住想要她的熱欲衝動。
他以為他這麼做可以讓歐陽敏兒鬆口氣,沒想到她卻因此而不滿。
“不懂嗎?我一直等、一直等,卻怎麼也等不到,我想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可能變成老婆婆了,還是隻有洞房花燭夜。”她將滿腹不快都說了出口。
“敏兒,那是因為……”
“我不要聽!”她以為他又要找一些狗屁倒灶的理由來說服她,難道一個女人不顧顏面的對他說這些,他還要拒絕嗎?
他深吸口氣,直望著她那微慍的小臉。
“沒忘記吧?那唯一一次還是你受風寒的時候,難不成你得生了病才有雄風?”她微玻ё彭�印�
方轆臉色一變,敢情她認為現在的他已完全失去雄風?
其實他恨不得立刻就在一旁的木案上要了她,但他強忍著,因為他想知道這小丫頭的小腦袋瓜裡還有多少抱怨。
“瞧你,只會愣愣的看著我,難不成傻了呀?”說著,她已主動解著他的獸皮背心,“我看只好我自個兒來了。”
在她大膽地剝除他身上這件唯一的衣裳時,方轆的氣息已經完全混亂了!然而更火辣的是,她接著竟然蹲下身褪起他的長褲……
他忍不住壓下她的手,“你這是幹嘛?”
“不懂嗎?當然是在剝你的衣褲了。”她雖然說得很直接、大方,可是方轆卻不難感覺到她的小手帶著顫抖。
“你這是在撩勾我了?”他沉著氣,玻ё彭�省�
“你……你要這麼想也行。”歐陽敏兒其實很緊張,連聲音都帶了點兒抖意,直讓方轆看得心疼不已。
就在她大膽地拉下他的長褲,望著那勃然挺立的重點時,一口氣就這麼梗在喉頭,差點兒喘不過氣來。
“接下來呢?你要怎麼做?”他憋著氣,半玻ё彭�省�
“呃……接下來……”這似乎有點困難,因為其實她也不太知道。
“難道就這麼一直盯著它看,你就會滿足了?”方轆掬起她的小臉,對上她不自然的眼神,語帶輕狂。
“我……我正在摸索……”她雖不懂,可也不想讓他看扁了,“你別吵。”
“好,那我就等著看。”他冒著會得內傷的危險,雙臂抱胸地等著……但其實眼底早已冒出犀利的火花,望著她小手輕輕撫上的動作。
“呃!”方轆輕吸了口氣,腥紅的目光閃現著慾火。
“你怎麼了?弄疼你了?”記得他第一次對她這樣時,她也好疼呢!
“男人不會疼。”那嘶啞的嗓音飽含著快感。
“那我就繼續囉!”她溫熱的小手像在他身上點火。
這時方轆再也忍不住推開她,繼而將她抱起往身後案上一放,將她緊緊壓縛在身下。
“方……方轆,你……”她錯愕地睜大眸,“我做錯什麼了嗎?”
“沒錯,你一點兒都沒做錯,只是快把我給逼瘋了!”他再也抑制不住,火爆地褪下她的衣衫,直到兩人赤裸相貼。
就如同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