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甚是親切,陳應良沒見過李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便向那儒袍男子拱手說道:“敢問這位大人,可是李密李軍師?末將姓陳,是楊積善將軍麾下的鷹擊將,奉命護送錢大人前來拜見楚公。”
那儒袍男子笑了,微笑著拱手說道:“陳將軍認錯人了,在下姓楊,只是楚公軍中的一個小小書辦,軍師他正在中軍大帳中審問俘虜,不能出來迎接,就派小人出來迎侯。”
“哦,是這樣啊。”陳應良暗罵一句自己的運氣不好,然後向那儒袍男子拱手說道:“楊書辦,那請帶路如何?”
“當然可以。”那儒袍男子笑著退到一旁讓開道路,道:“陳將軍請,直接走就是中軍大帳。”
“多謝。”陳應良拱手還禮,毫不客氣的策馬就往營中走,報****將士緊緊跟上,那儒袍男子笑著在旁邊尾隨,有意無意的逐漸遠離報****隊伍。
遠遠的瞟見衛玄軍的中軍營地柵欄也已經在戰鬥中被破壞殆盡,通往中軍大帳中的道路已經是一馬平川,陳應良心中大定,向旁邊的郭峰和陳志宏低聲吩咐了全軍準備,待命令傳達到位後,陳應良突然拔刀在手,指著中軍大帳大吼道:“弟兄們,動手,衝進去!殺——!”
“殺!”早就已經等得不耐煩的報****將士如雷大吼,跟著陳應良的身旁策馬衝鋒,潮水一般衝向了李密所在的中軍大帳,旁邊的叛軍士兵卻是目瞪口呆,半天都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叛軍隊伍中只有一個人保持清醒,看到陳應良拔刀,那儒袍男子二話不說,馬上撒腿就往遠處跑,一邊跑一邊在心裡歇斯底里的咆哮,“這小子,是瘋子!瘋子!天才的瘋子!光天化日,竟然敢冒充我們的隊伍混到這裡,還差點把我亂刀砍死!蒼天啊!大地啊!這世上,怎麼會出現比我更瘋狂的天才?!”
儒袍男子是在心裡歇斯底里的咆哮,陳應良很快就在衛玄留下的中軍大帳裡歇斯底里怒吼了,仗著突然動手的先機,陳應良領著報**如同閃電一般的衝到了中軍大帳前,刀斧齊頭,眨眼間就把守在帳前的叛軍士兵砍得粉碎,再毫不猶豫的衝進中軍大帳後,陳應良第一件事就是放聲大吼,“李密小兒,納命來!”
“陳記室?怎麼是你?!”
回答陳應良的,是龐玉難以置信的驚喜大叫,還有幾個目瞪口呆的叛軍士兵,郭峰和陳祠兩個猛人二話不說,上去就是刀棍齊落,眨眼間就把幾個至今沒有反應過來的叛軍士兵砍死砸碎,救下被他們看押的龐玉,龐玉剛脫自由,馬上就撲到了陳應良的懷裡放聲大哭,痛哭道,“陳記室,我對不起你,我不該說你的壞話,不該不相信你!”
“龐大人,有什麼話等會再說。”陳應良一邊給龐玉割繩子,一邊問道:“叛賊李密呢?他不是在這裡審問你嗎?”
“李密逆賊?”龐玉先是一楞,然後才答道:“他剛才出去了,他去迎接什麼遼東來的錢大人,剛走不久。”
終於輪到陳應良目瞪口呆一次了,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後,陳應良歇斯底里的咆哮,也在衛玄留下的大營裡迴盪了起來,“奸賊!賤人!老子上當了!剛才那個黑臉的賤人就是李密啊————!!”
第40章 奇襲!奇蹟!
發現上當錯失良機也沒辦法了,現在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寶貴,只咆哮怒吼了一段話,陳應良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邊割去龐玉身上的繩子,一邊命令龐玉和錢向民帶路,率領報**全速撲向衛玄軍的屯糧營地所在。
此刻的衛玄軍營地當然已經是一片大亂,剛成為這座大營新主人的叛軍隊伍就象一群沒頭的蒼蠅,大呼小叫著到處亂竄,或是跑過來看熱鬧看情況,或是抱著腦袋逃離正在拼命砍人殺敵的報**隊伍,再有就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到處亂跑,不斷大聲打聽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