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待客人吧,老夫也乘機在軍營裡轉一轉,親眼見識一下賢侄麾下這支戰無不勝的報**。”
陳應良大喜,忙安排了郭峰和陳祠等走狗引領房家父子參觀報**營地,自己則匆匆出營,來到大營門前迎接李建成,結果發現不僅待人溫和有禮的李建成來了,要不了幾年就將主宰華夏大地的李二也來了,還一見面就一起向陳應良稽首行禮,替李秀寧感謝陳應良的以德報怨大恩,陳應良趕緊虛情假意的連說不必,又主動向李建成和李二道歉,請求這對未來貴不可及的兄弟原諒自己的隱姓埋名之過——不到萬不得已,陳應良還真不想和李建成、李世民兄弟翻結仇,所以這面子話必須得說。
李家兄弟當然知道陳應良之前隱瞞姓名的原因,也自然不會計較這樣雞毛蒜皮的小事,假惺惺的謙虛之餘,也乘機提出了讓陳應良到自家赴宴的邀請。陳應良滿臉歉意的答道:“建成兄,世民賢弟,實在不巧,正好今天房彥謙房伯父和房玄齡房兄一同來到了營中探望於我,房伯父與玄齡對我有提攜大恩,這點你們是知道的,所以小弟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答應,只能是謝過兄長好意,改日再到兄長家中登門謝罪。”
李建成和李二頓時大失所望了,但他們也已經從柴家口中得知了陳應良和房家的關係,知道陳應良只要稍微有點人性,就絕對不會扔下房家父子單獨到其他地方喝酒吃肉,便也沒有堅持強人所難,當下由李建成客氣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愚兄也不敢強迫賢弟慢客,過幾日愚兄再來拜訪,屆時萬望賢弟賞光。”
“一定,一定。”陳應良趕緊點頭,誠懇說道:“不消兄長開口,小弟也會登門拜訪的。聽說唐國公李伯父不幾日就要隨同聖駕一同返回大興,屆時就算沒有兄長邀請,小弟也一定會去登門拜訪,向伯父磕頭問安,行晚輩之禮。”
陳應良這話其實說得十分誠懇,李建成卻以為陳應良不過是隨口敷衍,便也隨口笑道:“真能如此,那就太好了,不瞞賢弟說,家父其實早在書信中就已經提起了賢弟,對賢弟萬分讚賞,屆時賢弟如果登門,家父一定會親自率領闔家老小迎接賢弟。”
“唐國公在書信中提起了小弟?”陳應良驚喜萬分,脫口問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李建成有些奇怪陳應良的反應,因為李建成發現,陳應良的驚喜表情,似乎不是故意裝出來的。
“好,看來我如果再想去抱李淵大腿,應該沒多少問題。”陳應良心中暗喜,但陳應良同時又心中萬分迷惑,暗道:“既然去投奔李淵還有希望,那我去不去投奔呢?”
抱上李淵的大腿,將來只要稍稍努力,這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就是板上定釘,這一點對於陳應良而言當然是誘惑力極大。但是現在的陳應良卻似乎不用再去抱李淵大腿,將來跟著老李家造反謀逆,這一輩子同樣也可以確保榮華富貴了,同時衛玄、樊子蓋和裴弘策等一大幫子大隋權貴,目前對陳應良的態度也遠比李家為好,緊抱隋煬帝的大腿也肯定可以活得有滋有味,何去何從,陳應良一時之間真的是無從抉擇了。
帶著這個迷茫的矛盾,陳應良先是送走了態度客氣的李家兄弟,然後重新回到了房彥謙和房玄齡身邊,主動陪了一個不是,請求房家父子寬恕自己的照顧不周之罪,房彥謙當然也不會介意這樣的小事,只是隨口說道:“賢侄,聽玄齡說,當初你被柴慎父子欺凌時,曾經有過投奔唐國公念頭,是否真有此事?”
證人就在旁邊,陳應良當然不敢說謊,如實答道:“稟伯父,確有此事,當時小侄不知唐國公就是柴公子岳丈,只是聽說唐國公廣納天下英雄豪傑,便生出了投奔之心,後來兄長告訴小侄詳情後,小侄就馬上斷了這個念頭。”
“廣納天下英雄豪傑?唐國公的愛才之名,還真是天下皆知啊。”房彥謙有些不悅的冷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