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兩敗俱傷了,佔便宜的不就是我們了?”
深知陳應良詭計多端的譙彭諸將一聽大喜,忙問陳應良有何妙計,能夠讓瓦崗軍只盯著張老頭打,而不來找自軍麻煩?陳應良笑而不答,只是把袁天罡叫到面前,在他耳邊低聲吩咐道:“去用木蘭的口氣給單雄信寫一道書信,就說木蘭想納單雄信的妹妹為第九房小妾,單雄信如果不願意,只管到後門外去找他木蘭要人。記住,信不用複雜,只要讓單雄信知道他妹妹和木蘭在後門外就行。再有,用左手寫,寫好了派人用箭射進瓦崗賊寨。”
袁天罡一聽放聲大笑,趕緊恭維陳應良用計如神孝敬長輩之餘,又趕緊安慰譙彭諸人,叫眾人放心等著看好戲,然後也不解釋詳細原因,屁顛屁顛的就跑去左手寫信了。
可想而知陳應良這麼的後果了,箭書射進了瓦崗寨後,疼愛妹妹的單雄信簡直就要發狂了,不顧後門道路狹窄,也不聽翟讓與徐世勣等人的勸說安慰,楞是又領著軍隊從後門出寨,去找木蘭算帳要人,而瓦崗軍目前也還是異常團結,儘管明知道單雄信這麼做不對,卻還是硬著頭皮任由單雄信這麼做,結果很自然的,剛剛移師到了後門外的齊郡隋軍,又只好和瓦崗軍拼了一仗。
還好,張須陀的麾下隊伍十分爭氣,面對處於狂暴狀態的單雄信仍然毫不吃虧,依然再一次把單雄信給打了回去,可是到了晚上的時候,瓦崗軍卻又利用對地形的熟悉,向立營未穩的齊郡隊伍發起了一次偷襲,而根本沒來正門外找譙彭隋軍的麻煩。——當然,譙彭隋軍沒有麻煩並不代表陳應良沒有麻煩,為了用好單籮莉這個可愛小戰俘,陳應良少不得又一口飯一口水的親手侍侯了單籮莉一天一夜。
想佔便宜才移師到瓦崗寨後門外,結果卻碰上瓦崗軍不依兵家正理,硬是要從後門出兵和齊郡隋軍交戰,張須陀和賈務本的鬱悶疑惑當然是可想而知,又因為單雄信口口聲聲向木蘭要妹妹的緣故,不知一些特殊內情的賈務本少不得單獨找了木蘭談心,質問木蘭是否真的貪圖單雄信妹妹的美色,違犯軍紀把單雄信的妹妹俘虜後私藏?木蘭欲哭無淚,大聲喊冤,賭咒發誓說自己從來沒見過單雄信的妹妹,就更別說什麼把單雄信妹妹強納為妾了。
最後,如果不是張須陀親自出面阻攔,賈務本簡直都想親自到木蘭的寢帳裡搜查了!——也虧得張須陀出面阻攔,不然的話,賈務本肯定會在木蘭帳裡搜出一些確鑿罪證,讓木蘭更加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至於木蘭為什麼會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假如賈務本在木蘭寢帳裡搜出肚兜、經帶之類的女人用品,木蘭如何解釋物品來源?
如此又過了兩天,單雄信雖然每天都到齊郡隊伍面前搦戰要人,也每個晚上都向齊郡營地偷襲,但因為齊郡隋軍太過強悍的緣故,每一次都是無功而返,而隨著齊郡隋軍的立營漸穩,單雄信救回妹妹的希望也越來越渺茫。最後單雄信也沒了辦法,在又一次被迫退回山寨後,忍不住在瓦崗軍眾人面前放聲大哭,向自己的家鄉祖墳方向連連磕頭,向已經過世的父母告罪,哭訴自己對妹妹保護不周的罪責。
“父親,母親,孩兒不孝,孩兒無能,讓妹妹落入歹人之手,飽受折磨淫辱,卻無力將她救回!孩兒不孝,孩兒對不起你們,對不起盈盈!孩兒有罪啊——!”聲嘶力竭的哭喊著,單雄信連連磕頭,直至額頭出血,瓦崗軍眾人無不落淚,對心愛妹妹不幸落入‘禽獸’之手的單雄信充滿同情,卻又一起的無可奈何,無計可施。
“單將軍,不用傷心,我可以救回你的妹妹!”
石破天驚的聲音突然傳來,單雄信的哭喊聲戛然而止,眾人驚訝回頭,卻見說這話的竟然是客居於此的李密,身旁還一左一右跟著王伯當與楊積善。被眾人驚訝注視,李密也不怯場,黑臉上還盡是嚴肅,鄭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