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偷佔子幹原,引誘突厥出兵包抄,然後在山下設伏伏擊突厥,這條計策是你教給我的,我如果不是用了你的錦囊妙計,如何能有昨夜的旗開得勝?”
“這……。”李靖更加傻眼,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山西勤王文武官員,見其中果然有人神色不對,李靖不由心中叫苦,忙擺手搖頭的說道:“陳副使,這是那有的事?下官愚笨,如何能向你獻上如此妙計?沒這事,真沒這事……。”
“李郡丞,你太謙虛了。”鐵了心要讓李靖在李淵面前立足之地,陳應良半點都不肯客氣,還乾脆當眾向李靖稽首行禮,朗聲說道:“李郡丞,你的妙計助我破敵,我無以為報,惟有一拜,方能表達我對你的感激之情!”
說罷,陳應良還真的向李靖抱拳一拜,態度恭敬之至。見此情景,在場一些李淵的直系部下臉色更是古怪了,李靖則是神情複雜,滿臉的想哭又想笑模樣,陳應良卻根本不給他機會辯解,起身後拉起李靖就往中軍大帳裡走,高聲下令擺設酒宴,感謝李靖的獻計之情,並邀請陰世師等勤王友軍的文武官員作陪。
因為期間有官員提前告辭的緣故,當陳應良和李靖等人還在譙彭隋軍營地裡歡慶勝利的時候,陳應良當眾向李靖道謝的情況,就已經送到太原軍的營地之中,送到了李淵的面前。聽到這訊息,胳膊上還帶著箭傷的李孝恭當場就暴跳如雷,大吼道:“原來是這個奸細搞的鬼!這個叫李靖的王八蛋,我要宰了他!宰了他!”
“閉嘴!”李淵倒是比較冷靜,馬上就大喝道:“閉上你的臭嘴!你懂什麼?這分明就是陳應良小賊的離間計,他自己琢磨出了誘敵伏擊之計,故意把功勞安在李靖身上,擺明了是想離間我們和李靖的關係,讓熟悉突厥各種情況的李靖在我們面前無地容身,只能為他所用!這樣的雕蟲小計都看不出來,你的兵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離間計?”李孝恭楞了一楞,覺得有理,卻還是有些擔心,忙又說道:“叔父,萬一不是離間計怎麼辦?李靖那個王八蛋在馬邑呆了十一年,連突厥拉什麼屎都知道,他如果真的在暗中倒向陳應良小賊,真心實意為陳小賊所用,豈不是讓陳應良小賊如虎添翼了?”
“他憑什麼要為陳小賊所用?”李靖冷哼說道:“陳小賊有什麼本錢讓他俯首聽命?官職,地位,家世,陳小賊有那一點及得上老夫?李靖又不是他陳小賊的乾爹,憑什麼要冒著得罪激怒老夫的危險,給他陳應良小賊當走狗?”
“記住,一會李靖回來,一定要對他禮貌客氣,千萬不能讓他覺得已經失去了我們對他的信任,現今每一個盟友都對我們無比重要!”
呵斥了衝動侄子,李淵背起手,眺望著東北面的譙彭隋軍營地,喃喃說道:“小子,算你狠!搶在老夫前面抵達忻口勤王,又搶在老夫的前面首戰告捷,老夫這張老臉,算是被你給抽腫了!不過沒關係,老夫的主力馬上就能到了,其他的勤王軍隊也陸續的到了,該推舉勤王總指揮了,老夫倒要看看,你這個十九歲的小毛孩子,拿什麼和老夫這個皇親國戚、朝廷重臣爭?!”父,有件事我要對你們說明一下。昨天晚上我軍之所以能夠打敗突厥,取得勤王首勝,最大的功臣不是別人,正是這位馬邑的李靖李郡丞!”
聽到陳應良這話,陰世師等勤王軍首領都有些驚訝,李靖本人更是大吃一驚,忙說道:“陳副使,此言何意?下官昨夜並未助你出戰,毫無尺寸之功,如何敢當得起你如此誇讚?”
“李郡丞不必謙虛。”陳應良笑著說道:“假意偷佔子幹原,引誘突厥出兵包抄,然後在山下設伏伏擊突厥,這條計策是你教給我的,我如果不是用了你的錦囊妙計,如何能有昨夜的旗開得勝?”
“這……。”李靖更加傻眼,又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山西勤王文武官員,見其中果然有人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