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拱手說道:“陳通守見諒,你想讓末將替你訓練騎兵,末將其實並不想推脫,對你也沒有任何的成見,只是大帥他老人家年紀大了,士信和木蘭他們年紀又太小,脾氣又有些衝動,很多時候不但不幫忙還反過來添亂,我如果離開了大帥身邊,大帥他肯定會更加操勞和辛苦,所以末將不得不拒絕你的邀請。這一點,希望你能理解末將的苦衷。”
“秦將軍不必解釋,我明白。”大失所望的陳應良勉強點頭,苦笑說道:“張老將軍年老體弱,我們做晚輩是應該多體諒一些他的辛苦,你不忍心離開他,我當然理解。”
“多謝陳通守體諒。”秦瓊語氣誠懇的道謝,然後又嚴肅說道:“陳通守,你的麾下缺乏騎兵將領,如果你願意不拘一格用人才的話,那麼末將倒是想向你舉薦一人,這個人是我總角之交,從小到大的朋友,他自幼勤練武藝,騎術遠在我之上,還尤其擅長使用……。”
“擅長使用板斧對不對?”飽受電視劇與演義毒害的陳應良眼睛一亮,脫口說道:“他還是一個私鹽販子,對不對?”
“陳通守,你這話什麼意思?”秦瓊有些傻眼,道:“末將雖然不是出身名門,可也是清白人家的子弟,怎麼可能和私鹽販子之類的宵小之輩交朋友?”
“什麼?不是私鹽販子?”陳應良更加傻眼,剛燃起的希望之火也頓時徹底熄滅。
“當然不是私鹽販子。”秦瓊如實答道:“我這位朋友,還是出身名門,從曾祖父那一輩起就是朝廷官員,他的父親還曾經做到瀛州刺史的高官,只是他的父親過世得早,沒能提攜他入仕,所以他至今還是白身,大業五年後,齊魯一帶盜賊蜂起,他還組織了一支數百人的鄉兵隊伍,護衛他的家鄉親族。還有,他擅長用的武器也不是板斧,而是馬槊,對騎術和騎兵戰都十分精通。末將覺得,陳通守你如果能夠將他招攬到你的麾下,他一定能夠勝任騎兵大將的職位。”
“八成是個無名鼠輩。”陳應良在心裡暗歎了一句,萬分失望靠又不能表露出來,只能強作笑顏問道:“多謝秦將軍指點引薦,請問秦將軍,你那位朋友叫什麼名字?”
秦瓊突然有些扭捏了,神情古怪的說道:“陳通守,我說了那位朋友的名字,你可別笑,實際上我也不知道,他的父母怎麼會給他取那麼一個古怪的名字,我曾經問過他本人,他也是死活不肯說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古怪的名字。”
“沒事,我當然不會笑。”陳應良鼓勵道。
“我那位朋友,叫程咬金。”秦瓊如實答道。
陳應良當然沒笑,不但沒有笑,還餓狼猛虎一樣的撲了上去,一把掐住了秦瓊的脖子,表情無比猙獰的大吼道:“他在那裡?程咬金現在在那裡?”
“濟北郡,東阿縣,斑鳩店……。陳通守,請鬆手,末將快被你掐……,掐死了。”
“賢侄,你去那裡?”楊汪趕緊拉住了撒腿就跑的陳應良。
“濟北,東阿,斑鳩店,找程咬金!”
“你傻了?你現在是譙郡通守,濟北郡距離這裡雖然不算遠,可也有好幾百裡的距離,你無緣無故跑去濟北郡,那是擅離職守!要是被御史言官知道了,隨便參你一本,你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第169章 愁苦升官
回過頭來看看張須陀這邊的情況,散帳後張須陀單獨留下了木蘭,又把木蘭單獨叫到了後堂,很是把木蘭訓斥了一頓,指責木蘭心眼小愛記仇,心胸不夠寬廣沒有容人之量,又埋怨木蘭不該拒絕自己的安排,到譙郡去幫陳應良訓練騎兵。木蘭則是垂著頭任由張須陀訓斥,直到張須陀埋怨她不該拒絕去譙郡時,木蘭才頂了一句嘴,道:“大帥,我不去譙郡可不是小心眼,是捨不得離開你。”
“丫頭,老夫安排你去譙郡,真的只是讓你幫陳應良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