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張須陀突然露出了一點笑容,道:“老夫安排你去譙郡還有什麼目的,你這小丫頭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做不知道?”
木蘭有些臉紅了,囁囁嚅嚅了片刻,這才答道:“不知道,我的事,也不必大帥操心。”
“老夫必須得操心。”張須陀微笑說道:“自從上次無意中發現你是女孩子,又知道了你代父從軍的事,老夫就一直把你當做親孫女對待,既然你是老夫的孫女,你的事老夫怎麼能不操心?”
木蘭不吭聲,臉也更紅了,張須陀則拍拍她的腦袋,溫和笑道:“老夫看得出來,你很在意陳應良那小子,那小子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小夥子,表面看上去奸詐狡猾,貪生怕死,實際上卻是心地善良,愛護百姓,有責任有擔當,遇事從不推讓,聰明才智全用在了正途上,還年紀輕輕就擔任了一郡通守,前途不可限量,這樣的孩子那是打著燈籠都難找,你如果錯過了,就是老夫這個當祖父的都替你可惜。”
木蘭破天荒的露出了羞澀神情,把頭低得幾乎埋進懷裡,張須陀則又拍了拍她的腦袋,溫和說道:“聽話,這事老夫就替你安排了,晚上老夫再對陳應良提提剛才的事,就說你已經想通了,答應去譙郡幫他練騎兵。然後你和他到譙郡去,多做接觸,滿意的話就告訴他你的真正身份,然後老夫親自出面撮合你們。如果實在不滿意,那就練完了兵就回來,這事就當沒有發生過。丫頭,聽明白沒有?”
羞澀遲疑了許久,木蘭終於點了點頭,張須陀也露出了欣慰笑容,然而偏巧就在這時候,堂外突然出來了張須陀親兵的聲音,“陳通守,你不能硬闖,大帥正在和花將軍討論軍情,吩咐了誰也不許打擾,我只能替你通報……。陳通守,你等等,等等。”
同時傳來的還有房門推開的聲音,再緊接著,陳應良就直接硬闖了進來,後面還跟著秦瓊和楊汪,嚇得木蘭趕緊轉身,心頭亂跳,張須陀也是嚇了一跳,忙問道:“出什麼事了?有什麼緊急軍情麼?怎麼急成這樣?”
“老將軍誤會了,沒有緊急軍情。”陳應良搖頭擺手,然後馬上換了一副無比諂媚的笑容,點頭哈腰的說道:“老將軍,晚輩有一個小小請求,還請你看在同僚份上,務必答應。”
“什麼請求?”張須陀一楞,然後一喜,忙問道:“還是想向老夫借人去譙郡訓練騎兵?”
“不,不是。”陳應良的飛快回答讓張須陀和木蘭都是大失所望,然後陳應良又嬉皮笑臉的說道:“晚輩只是想向你求一道公文,讓晚輩去一趟濟北郡公幹,不管幹什麼都行,那怕是去替你偵察賊情都行,只要能讓晚輩合法合理的北上濟北郡就可以了。”
“濟北郡?”張須陀更是糊塗了,疑惑問道:“無緣無故的,你這個譙郡通守,怎麼想起要去濟北郡?”
“是這樣的。”陳應良趕緊把秦瓊向自己舉薦程咬金的事大概說了一遍,然後又趕緊說道:“老將軍,你也知道,晚輩現在是譙郡通守,如果沒有公事就這麼跑到濟北郡那就是擅離職守,如果被御史言官知道,那是肯定要被上表參劾的,所以晚輩沒辦法了,只能請你幫幫忙,給我一道公文,讓我可以合法北上。”
“原來是這樣啊。”張須陀恍然大悟,又問了秦瓊確有此事,張須陀這才說道:“陳通守,這樣的小事,用得著你親自北上嗎?派個人帶些禮物和書信去招攬那個程咬金不就行了,何必要你親自去東平郡?”
“別人去沒把握,晚輩必須得親自去。”陳應良趕緊解釋道:“象程咬金程壯士這樣的英雄豪傑,如果只派使者以書信招攬,他未必就會答應,只有晚輩親自去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