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搖擼划槳勉強追上隋軍運糧船隊時,隋軍運糧船隊已經接近了王世充的營地,通濟渠岸上,還已經出現了大批列隊以待的彭城隋軍將士。
“狗孃養的瓦崗賊,敢搶老子的口糧!上岸來,老子和你們拼了!狗孃養的瓦崗賊,上來,老子和你大戰三百回合!”飽受缺糧之苦的彭城隋軍將士紛紛怒吼,餓得發綠的眼睛裡,綠光比餓狼還要閃亮三分,帶隊的隋軍大將費青奴和王仁則眼睛裡的綠光更盛。
看到這密如繁星的點點綠光,看到隋軍將士手中擦得雪亮的刀槍,再感受到了彭城將士那沖天的殺氣,徐世勣膽怯的嚥了一口唾沫,命令道:“全體掉頭,返航。”
“李密妙計安天下,瓦崗小賊白折騰!”與此同時,隋軍運糧船隊的甲板之上,突然響起了整齊的歡呼口號聲,“李密妙計安天下,瓦崗小賊白折騰!李密妙計安天下,瓦崗小賊白折騰!”
“李密小兒,想和老夫的賢婿鬥心眼,你還太嫩了!”聽到這口號聲,王世充也在隋軍營地哈哈大笑起來,“想不到賢婿這麼守信用,這麼有辦法,竟然這麼快就真的把糧食送過來了!不錯,老夫也得兌現諾言,從今天開始,老夫的王字就倒過來寫了!”
第337章 翟讓動搖
藉口欣賞風景和透透氣,現在已經是少婦打扮的單盈盈再一次登上了虎牢關西門城牆,眺望著西面的邙山山水,單盈盈的神情十分落寞,心頭也盡是失落,儘管已經是名譽上的他人妻子,可單盈盈卻還是忘不了那個白袍銀甲的負心人,忘不了和他相處的****夜夜,思念就象陳年的美酒,醞酵的時間越長,就越是芬芳醉人。
“兩個月了,他來洛口倉已經兩個月了,只相距三十里,始終都沒有見上一面,我這一輩子,還有機會再見到他嗎?他還記得我嗎?還記得當年那個調皮的小姑娘嗎?”
腦海裡翻來覆去都是這個念頭,心情複雜的也不知道惆悵了多少時間,耳邊突然傳來了熟悉的呼喚聲,還連叫了幾遍,單盈盈這才循聲看去,卻見兄長單雄信與名譽上的丈夫木蘭也登上了城牆,已經走到了近處,單雄信還用埋怨的口氣說道:“盈盈,你怎麼又上城牆來了?這裡不但危險,風又大,吹著涼了怎麼辦?”
“在房裡悶得慌,出來透透氣。”單盈盈勉強擠出些笑容,一邊向兄長和丈夫行禮,一邊問道:“兄長,東郡公召集你們議事,說了些什麼?”
“還能說什麼?還不是昨天晚上官軍糧隊偷越虎牢關的事。”單雄信有些悶悶不樂,道:“徐兄弟只差一步沒追上官軍運糧船,王世充出動大批官軍接應糧船,徐兄弟看情況不妙,連岸都不敢靠,馬上就撤回來了,一大幫人聚在一起大罵陳狗官奸詐,東郡公還把桌子都掀了。”
“那會不會又要打仗?”單盈盈擔心的問道。
“還沒議定。”木蘭答道:“魏公倒是勸說東郡公儘快進兵,和陳應良決戰,東郡公說要考慮,就沒拿定主意。”
單盈盈輕輕點頭,盤算了一會後,單盈盈突然問道:“兄長,東郡公和魏公為什麼一定要和陳應良拼命?他們明明就打不過陳應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陳應良當猴子耍,根本就不是陳應良的對手,何必一定要和陳應良死拼到底?”
“還不是因為洛口倉,不拿下洛口倉,我們的糧食就沒有保障,陳應良小賊佔著洛口倉不走,我們不和他拼和誰拼?”單雄信沒好氣的回答,又道:“再說了,我們瓦崗義師怎麼打不過陳狗官,我們出兵進攻的時候,陳狗官有那一次敢和我們正面交戰?現在一直拿不下洛口倉,完全就是因為那個狗官太過奸詐,詭計太多,所以我們才一直沒得手。”
說罷,單雄信不耐煩的揮揮手,又說道:“這些不是你一個女人操心的事,回去吧,花賢弟,把盈盈送回去,好好陪陪她,巡城的事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