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
他一定能應付!一定會沒事!
……
太子府離皇宮極近,一來一回不過是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後,安平郡王隨著方公公回來了。
安平郡王步履匆匆,面色晦暗,眉頭緊皺。
父王緊急召自己回府,會是為了什麼?到底是母妃真的病重,還是另有蹊蹺?
這幾日他一直待在宮中,宮中傳遞訊息多有不便,也因此,府裡發生的事,他未必立刻知曉。
只是,他的心頭總縈繞著一陣不祥的預感。
母妃說了要趁早對雲墨和周太醫動手,應該就在這幾日間。莫非是事情敗露了?
有心從方公公的嘴裡套話。可恨方公公嘴緊得像蚌殼一樣,一路上半個字都不肯多說。
很快,安平郡王就到了荷香院。
荷香院裡的氣氛也大異往常。
往日熟悉的宮女內侍,竟然一個都沒見到。換上的都是太子身邊的人。
安平郡王心裡直直地往下沉,面上卻半點不露,大步走到於側妃的寢室外。用力敲了敲門。
門開了。
屋子裡卻不見於側妃的蹤影。
太子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一臉怒意的太子妃站在一旁。
太孫和顧莞寧則站在太子妃的身側,面色同樣不佳。
安平郡王心中又是一沉,定定神,走上前行禮:“兒臣見過父王母妃,見過大哥大嫂。方公公說於側妃病情加重,父王才急召兒臣回來。不知於側妃現在身在何處?”
第三百九十四章 捨棄
太子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彎腰行禮的安平郡王身上。
他沒發話,安平郡王只能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很快,安平郡王的額上就冒出了冷汗。
太子終於冷冷地張口了:“阿啟,你為何要謀害阿詡?”
短短一句話,宛如春雷乍響,石破天驚。
安平郡王驟然聽聞此言,面色陡然變了,想也不想地站直了身子:“父王何出此言?兒臣聽不明白。”
太子冷笑道:“你們母子兩個幾年前就收買了周太醫,又暗中說動了雲墨,去年年底給阿詡下了慢性毒藥。眼看著阿詡好了,你們兩個疑心是他們洩的密,便殺人滅口。好在阿詡早有防備,命人及時救下了雲墨。雲墨已經將所有的事都交代了……”
果然是雲墨壞了事!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賤婢!
安平郡王心中恨得咬牙切齒,面上卻適時地露出恰到好處的震驚:“父王到底在說什麼?兒臣一句都沒聽懂!”
這份演技,比於側妃猶勝一籌。
太子緊緊地盯著安平郡王的臉孔,不放過他臉上的絲毫變化:“於側妃已經都招認了。這一切都是你們母子合謀所為。”
安平郡王一臉的無辜委屈:“那個雲墨,是母妃身邊的人,後來又在大哥身邊伺候。兒臣和於側妃怎麼可能指使得動她?還有那個周太醫,是皇祖父親自派來照顧大哥身體的,怎麼會輕易被收買?”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太子妃按捺不住了,怒道:“蕭啟,你就別狡辯了。雲墨已經全部招認,青亭也都交代了。現在人證物證俱全,於側妃也已承認是她所為。你縱然舌燦蓮花,也沒人會相信你。”
不妙!
顧莞寧略略蹙眉,迅速衝太孫使了個眼色。
太孫也有些無奈,回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事實證明,太子妃根本不擅長做戲,心思也不夠敏銳細膩。一張口就露了口風。以安平郡王的精明,肯定聽出了其中的破綻。
於側妃承認是她所為,也就是於側妃將所有的罪責都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