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這是身份的象徵。反正跟你這種命賤命苦的討錢人,說了也不明白。”趙老闆振振有詞的吹噓道,“你知道人家運動會開幕式閉幕式,為什麼點菸花放大炮嗎?不是要強身健體,不是為了熱鬧喜慶,要的就是氣勢和派頭,要讓人家知道咱們是國強民富。看報紙了沒有,新寧市的飛毛腿足球隊成立三年來,就贏了三場球,連中超的大門在哪都找不到,可人家老闆慶祝成立三週年活動,搞起來的晚會轟轟烈烈的就想超過北京奧運會的規模,要的效果就是讓人家知道他是有錢人,捨得燒錢。所以你要問我為什麼捨得浪費錢財,我還不是想讓別人知道,我是財大氣粗的大老闆,有錢捨得投資。別人知道我有錢了,才加盟跟我合作,這是一種營銷策略。反正說了,你也不懂。”
“我是不懂,可打臉充胖子,受傷的總是自己。”
“哼!死豬要張皮,活人要張臉,反正你弄懂了這個竅門,你就變成有錢人了。”
西波從衣袋裡取出影印的欠款單,揚了揚說道:“這是你欠希傑公司的三百四十萬人民幣的賬單,你就趕緊讓人把錢還了,我也不用在這裡影響你打炮。你在這裡嘰嘰歪歪的說那麼多的廢話,身體都著涼了。”
趙老闆黑著臉看著賬單,沒接過冷冷說道:“你們先走開吧,等我明天找人借錢,借到再還。”說完,他就想關上房門。
西波見狀勃然大怒,猛地衝上去推開。在趁著他驚惶失措地想責罵時,西波冷不防朝他的臉上來個重拳,狠狠地打得他的鼻子發歪,讓他慘叫一聲地摔倒在地上,頓時鼻孔鮮血直流。西波又如狼似虎的撲去,朝他身上猛踹猛打,山皮早就掄起短棍,朝他身上錘打。趙老闆本來是個魚腩軟貨子,好比大馬哈魚跳出水盤在地上傻冒地掙扎。只因他幾乎把所有的體力精力放在女人身上,早就身虛骨軟,根本不是打架的料,毫無反抗地慘遭西波和山皮的毒打。
在浴間裡脫得精光的呂小姐,聽到外面傳來毆打尖叫聲,趕緊披上圍巾出來看究竟。當她看到趙老闆被兩個猛男按倒在地上毆打時,嚇得驚恐萬狀。山皮見到那位小姐出來,揚起短棍威脅道:“趙老闆欠我們錢不還,老子要湊他。你他媽的最好別哼聲,否則殺了你。”
呂小姐膽小怕事,嚇得臉色蒼白的直點頭。呂小姐在紅燈區裡混,這種事見怪不怪,少管閒事為妙。再說趙老闆只肯在她身上花費八百塊錢,遠遠比她所預期還要低,相當的不滿意。只是出於放長線掉大魚的策略,才對趙老闆屈意相迎。
這時,西波用手肘夾住趙老闆的脖子,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的逼問道:“趙老闆,我們都是為了錢,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你快說什麼時候還錢?”
趙老闆瞪著翻著白瞳的死魚眼,流著鼻血地盯著山皮舉著鋒利閃亮的短刀,似乎在切掉他的*。他帶著哭腔喘著大氣哆嗦地問道:“你,你們想幹什麼?”
西波兇光目露,咬牙切齒的忍住怒火,朝他的臉上吐了幾把口水後說道:“幹什麼?還記得你的保鏢怎麼打我,朝我身上捅一刀,然後把我扔到廁所裡。”
“對,對不起呀!兄弟!”他哆嗦的哀求道,“我賠錢給你,我賠十萬給你,你就饒了我吧。”
“你他媽的雜種,老子不教訓你當我是地溝裡的老鼠。”西波說完,又狠狠地掄起拳頭朝他的臉上甩打幾拳,疼得他哦哦直叫得像只待宰的死豬,“你他媽的再敢動,就把你閹割做太監。”
“你饒了我吧,兄弟,我還錢,我現在就還錢。”
趙老闆嚇得魂飛魄散,直嗚咽地抽泣著。
西波放下已經恐懼得渾身發軟的趙老闆後,取出手機直接撥打德樂投資公司財務經理的電話號碼:“你就叫張副經理趕緊把三百四十萬元的欠款,轉到希傑公司的賬戶去,你若是再敢拒絕,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