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美人更是數不勝數。
元祐帝雖然不喜他縱情女色,不過,倒也沒將此事太過放在心上。身為男子,又是儲君,日後會成為天子,後宮佳麗多些也無妨。
也因此,元祐帝雖然常責罵太子平庸無能,好美色這一條,倒是從未數落過。
說起來,元祐帝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風流天子。現在是年齡老邁,沒了尋歡作樂的興致,在女色上才淡了下來。
太子卻是正值盛年,頗有幾分獵豔的興致。
方公公在太子身邊伺候數年,一直頗得太子信任。為太子尋美人此類事情,私下沒少做過。不過,在宮中就得謹慎行事了。
首先,元祐帝的嬪妃們是絕不能沾惹的。再年輕再美貌的,太子也不敢多看一眼。他是喜歡美色沒錯,不過,也不至於昏頭到這個地步。
宮中年輕俏麗的宮女,太子也不會輕易動手。原因和第一個差不多。萬一是元祐帝中意的,被他搶先動了手,可就麻煩了。
宮中的歌姬舞姬,同樣存在著此類風險。
換在平日,太子過一過眼癮,很快也就放下了。偏偏今日太子喝了不少酒色迷心竅,那個領舞的舞姬又實在太嫵媚太合他的胃口。一時膽大,也就忘了這諸多顧忌。
方公公得了太子應允之後,立刻悄悄退下。先去尋了熟悉的樂師,仔細地打聽太子相中的美人到底是何來歷。
這個樂師姓齊,低聲說道:“領舞的舞姬姓鄭,是半年前進的宮。她舞姿曼妙,又生的美貌,此次排舞,特意讓她領了舞。”
方公公悄聲問道:“這位鄭舞姬,平日可曾近過聖上身邊?”
齊樂師立刻心領神會,笑著低語:“這倒沒有。聖上平日連後宮都極少進了,哪裡還會留意舞姬。”
方公公立刻放了心,塞了張銀票給齊樂師,低聲說了數句。
齊樂師收了銀票,咧嘴一笑:“放心,我一定將此事安排妥當。”
……
酒宴進行至大半,太子藉口酒意太重,張口請退片刻。
元祐帝不以為意,笑著恩准。
方公公攙扶著“不勝酒力”的太子,退出了集英殿。
舉著酒杯的齊王,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然後又迅速隱沒。若無其事地和身邊的韓王喝起酒來。
都是親兄弟,誰還不清楚太子那點德行出息。
韓王藉著寬大的袖袍做掩飾,低低地笑道:“二哥不知要‘休息’多久才回來。”
齊王漫不經心地笑了一笑:“這可說不準。”
兄弟兩個對視一眼,各自露出瞭然的笑容。
果然,太子‘休息’了很久都沒回來。
看來,‘休息’得非常盡興啊!
……
此時的太子,確實非常盡興。
年輕嬌嫩嫵媚的美人,欲迎還拒,看似羞羞答答,實則大膽。剛被他摟到懷裡的時候,還有些驚惶膽怯,很快便熱情如火竭力逢迎,纏得他縱橫馳騁,難以自制。
一次一次又一次之後,太子終於精疲力竭,摟著光滑嬌軟的美人兒,心中滿是饜足。
“殿下,”鄭舞姬嬌滴滴的聲音似能擰出水來:“奴婢已經是殿下的人了。殿下可不能忘了奴婢。”
太子笑道:“放心,孤很快就將你領回府裡,讓你做孤的美人。”
這樣的承諾,太子一年至少許個十回八回,隨口就出,壓根不用考慮。至於到底會否實踐承諾,就要看太子殿下的心情如何了。
鄭舞姬紅著俏臉,悄聲說道:“殿下身邊只有一位李側妃,不知奴婢是否有幸,能成為殿下的另一位側妃。”
側妃?
太子動作一頓,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