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隆重登場了,指責她怎麼能這樣倒貼一個毫無關係的男人,死活要把她拖走,麗娃哭著叫著“瓦牛哥”,瓦牛歉疚的看著不挽,不知所措。
不挽寧了神,“去追麗娃吧,我祝你們百年好合。”
看來不該你的,你怎麼也得不到。
不挽默默的走出村子,這一場她和麗娃的戰爭,麗娃全勝。
不挽不知道天下之大,她該何去何從,正在考慮這個高深的問題時,卻被身後伸出的大手一把撈上了馬車。
那個人的身上沒有任何氣味。
她猛然回頭,就看到陸品,她的前夫,那張十分可惡的臉。
“你怎麼在這兒?”不挽很驚訝。
陸品的氣息不穩,面色潮紅,以不挽豐富的經驗來看,他估計是又中了媚藥。
異曲同工
不挽覺得自己真的很窩囊,遇上這種事不是有理有節的先問候對方,然後聊一下分開以後的情形,和諧愉快的分手,套句雷語,還可以說,分手後我們還可以做朋友。
這些套路她在腦子裡想了很多次了,演練得無比熟練,連表情都控制得很好。
但是事到臨頭,她只能惶恐的搖頭,“不是……”她想要說的居然是,“媚藥不是我下的。”這話如果說了出來,那頂“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帽子就戴定了。
幸好,幸好她沒能說出來,因為陸品的唇一下就覆蓋了上來,一般遇上這種敵強我弱的局面,不挽都是採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的,說白了就是你做你的,我不配合就是了,反抗是沒有的。
她腦子裡閃現的全是自己的窩囊態,她居然沒有高聲斥責陸品強搶民女的強盜行為,反而是爭辯自己沒下媚藥,簡直是本末倒置。看來上一次真的是被他嚇到了。
陸品的唇是熾熱的,裸 露的面板也熾熱發燙,不挽被他有一下每一下的技巧勾得神魂漸失,完全忘記了自己應該走神,應該不配合。
囗囗(讀音weiwei①)高手就是高手啊,中了媚藥,都沒有急躁得彷彿禽獸,一樣的循序漸進,技巧怡人。
陸品的呼吸很久以後才平穩下來,離開不挽的身子坐了起來,不挽真的有些佩服陸品的自制力了,都這樣了還能在關鍵時刻剎車,讓自己的清白得以保全。
她正要開口說什麼,唇才輕起,就看到陸品凌厲的眼神和聽到他冷冰冰的聲音,“別惹我。”三個字,字正腔圓,想假裝沒聽清楚都不行。
不挽是聰明人,這個時候是不敢捋虎鬚的,可憐的縮在一旁,生怕他老人家一個剋制不住。
她雖然開放,但是還沒有開放到在馬車上囗囗,以她對陸品的瞭解,雖然這馬車看起來富麗堂皇很結實,但是也保不準要散架,即使不散架,那個媲美七級地震的震動也足夠銷 魂了,加上不能呻吟,讓人十分的剋制和壓抑,銷 魂指數大打折扣。
鑑於陸大善人表現良好,這一次不挽給陸品的印象分打了個九十分的高分。
首先,他的自制力就值了六十分,再加上他居然懂得了冤有頭債有主,這次不是她下的藥,他自然不會將火氣發洩到自己的身上,就這個道德水品,也值個二十分。還有的十分自然來自他的樣貌,儘管見面的次數很多,不挽還是要說,他長得確實不錯。
馬車停的地方是“清風客棧”,繁華第一家超五星的客棧,他們入住的是獨門獨棟的“晴光院”。
不挽走在陸品的身後,欣賞著他的正常,她幾乎都要拍掌了,此時的陸品看起來哪裡有中媚藥的樣子,“你先去洗漱吧。”他冷漠的扔下一句,還嫌棄的聳了聳鼻子,表示不挽一身的海腥味很難聞。
絲毫不記得先前他曾對自己那般熱情過,不挽鄙視他的選擇性遺忘症。陸品正常得不挽都開始懷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