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備一隊,還有“阿爾法”和“訊號旗”特種部隊的增援部隊,在聽到槍聲後,立刻加快速度往所在位置趕去。
“毒液,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
點五零手指放在扳機護圈外,按著耳麥說道:“第一,跟他們想辦法跟他們解釋清楚;第二,立刻撤退!”
“撤!”萊昂果斷地對身邊的隊員下達了撤離命令,說道:“他們是不會聽我們解釋的,如果沒有人作為中間人解釋,讓特種部隊聽從僱傭兵的解釋,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
萊昂自己本身就是海豹突擊隊出身,清楚特種部隊的作風,如果此時雙方身份互換,萊昂同樣也不會去聽一隊僱傭兵的解釋。
“毒液,我們看來沒辦法順利撤退出去了。”
點五零盯著as50反器材狙擊步槍上的狙擊鏡,按住耳麥說道:“北極熊的‘阿爾法’和‘訊號旗’,從側翼向你們包圍過來了。”
“*!”
萊昂怒罵一聲,下令道:“建立防禦圈,不要跟對方交火,一旦開槍殺了他們的人,事情就說不清了。”
俄方的第一支增援部隊,在烏魯斯卡茲上空被僱傭兵用地對空導彈打掉了,二十多名士兵隨同兩架直升機機毀人亡;所以這次前來增援的俄方特種部隊心中全都是憋著一股火,而“海騎士”僱傭兵小隊很無辜的就成了俄方特種部隊的出氣筒。
噠噠噠噠噠……
咻咻咻咻咻……
子彈帶著尖銳的破空聲,向“海騎士”僱傭兵小隊所在的方向襲來,把十幾名“海騎士”僱傭兵小隊死死地壓制在掩體背後。
以作戰能力來說,“海騎士”絕對具有一支尖端特種部隊的作戰能力,可是現在這種被動挨打,而且還不能還擊的情況,讓他們很無奈。
在“阿爾法”和“訊號旗”兩支突擊隊,對“海騎士”僱傭兵小隊採取行動的時候,鄭鈺也是帶著戰備一隊趕到了所在的樓房廢墟中。
“紅衫!”
鄭鈺對著隊伍中的隊醫招呼道:“黃鼠狼交給你了!”說完,就帶著其他人建立起防線。
紅衫立刻上前檢查的傷勢,讓跟在自己身後的隊員把從斷裂樓板中戳出來的鋼筋剪斷後,拿出一圈止血繃帶讓咬住後,給他注入一支鎮痛劑後,抓住那截還插在肩膀中的鋼筋,快速地拔了出來,一道血箭從肩膀處飆射而出;儘管已經注射了鎮痛劑,可是真的當鋼筋被拔掉的時候,從肩頭傳來的疼痛還是讓用力咬住了嘴裡的止血繃帶,此刻他恨不得直接把自己嘴裡這卷止血繃帶給咬穿了。
紅衫扔掉手中那截已經生鏽的鋼筋,替止血後,又給注入了一支破傷風疫苗。
“靠,你這個死紅衫,你是想疼死老子是不是?打了一針鎮痛劑就動手,也不說打一針麻醉劑。”拿掉咬在嘴裡的止血繃帶,倒吸著冷氣對紅杉抱怨道。
“麻醉劑?”
紅杉從急救包中拿出一支注射器,在面前晃了晃,說道:“我有啊,而且還是強效的,三十秒內就能讓你這條胳膊失去知覺,持續時間三個小時,要不要試試?”
臉色一緊,連連搖頭,他可不想自己的胳膊接連三個小時像一隻假手一樣,沒有任何知覺的掛在自己身上,派不上任何用場。
……
“毒液,我們必須想一個辦法告訴他們,我們的身份,一味這麼捱打,我們遲早得完蛋!”艾倫縮在殘牆背後,對萊昂大聲說道。
“燈語,特種部隊有在海洋作戰的要求,一般都接受過燈語的訓練。”萊昂對突擊吩咐道:“給他打燈語告訴他們,我們的身份。”
突擊點了點頭,拿出戰術手電對著戰備一隊所在的方向,打出一串燈語。
“隊長,他們用燈語聯絡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