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花似錦,聲音發抖。
“漂亮姐姐,我爹是個傻子吧……”
話音落,小斧子被高高拎起,倒扣在封居胥的大腿上,幾巴掌順著屁股落了下去,打得啪啪響。
[小兔崽子!看老子今天打不死你!]
封居胥內心咆哮,可惜所有人都聽不到。
原本花似錦是打算勸說的,誰知小斧子的笑聲如銀鈴般,咯咯笑個不停。
“我爹和我玩咯!我爹是喜歡我噠!”
封居胥的火氣如同洩了氣的球,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的將小斧子重新放在地上站好。
誰知小斧子竟是噠噠噠的邁著歡快的步伐跑了一圈,繞到了封居胥身後輕輕拍了拍他的屁股。
眾人震驚!這小崽子知不知道他在拍誰的屁股?大封朝新帝啊!
“來而不往非禮也!”
花似錦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不受控制的出來了,倒是沒想到這小傢伙說話竟是一套一套的。
哐啷!
花似錦的笑聲停了,封居胥的眼神直了。
兩人齊齊看向滾落到面前的令牌,又十分默契地望向被太多人同時盯著,有些受驚的施洛語。
只見她擺了擺手,急忙開口解釋。
“這東西不是我的,是小斧子被撿到的時候,在他裡衣內側小口袋裡面放著的。”
施洛語當時給小斧子換了乾淨的衣裳,把外面破破爛爛看不出顏色的衣裳丟在火盆裡燒了。
但裡衣材質不錯,又沒有壞掉。洗乾淨了還是能穿的,便沒捨得丟。
在她洗衣服的時候,這個令牌就掉出來過。後來她覺得這令牌可能和他的家人有關,便在衣服洗好曬乾後,又塞回去了。
剛剛只不過是她看小斧子跑路的時候露出腳踝,想著給他換一條長些的褲子。湊巧的是這塊令牌掉出來,又剛好滾到了主子們腳邊。
花似錦覺得令牌眼熟,封居胥卻是認得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花似錦輕輕拍了拍小斧子的腦袋。
“給姐姐個面子,先把他的啞穴解了好不好?姐姐有大事要和你爹說,耽誤不得。”
小斧子自是不願意的,但聽到那句“你爹”後,糾結了一瞬還是點了點頭。
“好吧,那我一會兒再讓他當啞巴好了。”
幾乎是封居胥能開口說話的一瞬間,便拉著花似錦的手急切地朝著樓上走去,嚴肅著臉頭也不回的冷聲吩咐。
“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上來。看好這個孩子,哪裡也不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