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來我家就霸佔了我的床我的臥室,我都被你逼著睡客房去了,這也算是完成了你當初說要在我家胡作非為的想法了吧,不過我看你的動作實在是太小了點,一點都沒達到我對胡作非為理解的標準。”
“在我家多住幾天,嗯?”他抬高了一個音調,“正好等你的黑眼圈和痘痘全好了再回去。”
柏溪往後瞟了一眼,“孤男寡女,我沒安全感,待會找副墨鏡給我,然後送我回家。”
去酒店的路上,柏溪多次強調在路口把她放下去,葉景言非但不把她放下去,反而還加快了油門。
一個有張良計;一個有過牆梯,柏溪見沒辦法分道揚鑣,索性就淡定了下來,直到車子停穩了她才開門下來,然後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等著葉景言,兩人走到酒店的旋轉門的時候,柏溪停住了腳。
“葉總,謝謝您今早順路帶我一程,改天再謝您。”
一邊尖著腦袋八卦的人一下子就沒了興趣,原來是順路的啊。
葉景言看著旁邊裝模作樣的某人,一時就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問道,“你準備怎麼謝?”
周圍本來已經平息的八卦之火又迅速的燃燒了起來,柏溪瞪了作亂的人,他這才離開。
“溪子,快說,你跟葉BOSS到底什麼關係?”呂夏天氣勢沖沖的殺過來,就差沒拿把菜刀架到柏溪的脖子上了,“你是活膩了是吧,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陳倉,看我不把你浸豬籠!”
柏溪無語的看了呂夏天一眼,擺了擺手,“又來了,都說沒什麼關係,一定要扯上個關係那也是上下級關係,你們腦結構實在是太複雜了,只不過他順路載了我一程。”
呂夏天對這個答案嗤之以鼻,“少來,你說話我會信嗎?若是再昨晚之前我可能還會相信,可是在昨晚之後我就再也不信你的鬼話連篇了。”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呀?”柏溪只知道昨天那個飯局散的挺早的,其他的便不清楚了。
“我能說葉景言不紳士嗎?真是冷漠的一個人啊,昨晚飯局上那群老色鬼不停的給在場的幾個女的灌酒,我喝的暈頭轉向,他卻一點要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後來散場的時候,他拿起外套就走人,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完全就忽視了我的存在啊啊啊啊!”
呂夏天越想越氣憤,“你說他到底是不是個男人,早知道我昨天就替你接手餐廳的事讓你去飯局好了。”
對於呂夏天的悲憤,柏溪實在是找不出什麼言語來安慰她,她拍拍呂夏天的肩膀說道,“彆氣了,葉景言從高中起就那樣了,有時候同學問話問到臉上他都答不到三四句,你就知足吧。”
呂夏天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柏溪,柏溪縮回放在呂夏天肩膀上的手,很淡定的說著,“哦,我忘了說,我們曾經是一個學校的。”
因為柏溪隱瞞不報,所以必須請呂夏天吃一頓大餐來贖罪,晚上兩人坐在火鍋店裡,呂夏天逼著柏溪把兩人的過去一一道來。
柏溪被羊肉辣的齜牙咧嘴,她喝了口果汁涮涮口後才慢慢的說道,“呂夏天,你真煩人,那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我怎麼還記得啊,再說就一個學校嘛有什麼好說的,一個學校那麼大,你以為呢!”
“那誰讓你先不跟我說你倆以前是校友呢?”呂夏天一邊把盤子裡的肉一塊塊的往鍋裡夾,時而瞪著柏溪。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柏溪給呂夏天比了一個鄙視的動作,“要不是你今天非說他開車帶我一截有奸丨情,我就是把這個爛在肚子裡都不會告訴你的,我當年是轉學過去的學生,結果高考前又轉走了,跟班上的人都半生不熟的,尤其是葉景言那種生人勿近型的,你非纏著我說他的事,你讓我說什麼吧!”
呂夏天一聽也在理上,頓時就識相的換了個話題,“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