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雜草中忽然出現一隊身著迷彩,頭戴鋼盔,手拿九五和各類輕武器的軍人!他們就像從天而降的神兵一樣忽然出現在我面前,他們就像水中蛟龍一樣突然屹立在我面前讓我頓時手足無措只有深深的驚呆!
這群戰士有十二個人,每個人身上都揹著叢林作戰揹包配備著各種精良的單兵作戰武器臉上也塗著迷彩讓我不能看清楚他們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群戰士!居然能在這樣的惡臭水溝中趴著動也不動!
他們每個人眼神和上校都大同小異,沒有表情,沒有感情,眼中帶著無情冷酷殺氣!好像他們就是一群戰爭機器,除了訓練殺人完成任務就毫無其他目的!我不免要聯想到那個副隊長,也許他是個異類,是這裡面為數不多懂得感情懂得愛情的人吧!
上校看著一個領頭的戰士淡淡說道:“陳剛,他為了李毅斌來的。”說罷就自顧走開了。
我被上校這樣一弄顯然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也不說清楚也不安排好就把我一個人扔在這群機器中,我感覺到了無助,我不知道該和這樣的一群人怎麼開始接觸。
這個叫陳剛的迷彩戰士這個時候吐了口中的那根用來呼吸的麥秸管子用力拍了脖子上的一個水蛭並甩了出去。
一絲鮮血因他撤掉水蛭流了出來他卻好像麻木的毫無知覺讓我實在膽寒了一下。
“媽的,咬了我大半小時了,終於可以幹掉它了!”說罷自顧上岸。
他上岸後對著水裡的戰士說道:“三個小時了,鋼刀小隊訓練結束。”
這時水裡的十一個戰士都紛紛上岸走向營房。他們經過我的時候都故意狠狠把我撞開,眼神都是一個個的輕蔑,狂傲,冷酷掃描著我,好像在說:“擋什麼擋,看什麼看,小樣!”
這個叫陳剛的上尉也用著極其挑釁和輕蔑的眼角餘光掃了我一下後就自顧和戰友們向營房走去,好像就當我是個小兵,是個菜鳥。
看到他們我真的能體會到這裡面不看軍銜只看能力了。除了陳剛是上尉和我同等級其他都是一些中尉和少尉甚至還有一個二期士官,但他們誰都沒把我這個上尉放在眼裡。
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渺小,也第一次那麼被人冷落感到尷尬。但我是為了那個叫李毅斌的來這裡的,聽上校口氣好像這個叫陳剛的隊長知道李毅斌的一些事所以我決定硬著頭皮去找他。
我坐在宿舍等著這個叫陳剛的人。
過了一會兒聽到一些腳步聲,緊接著看見一個個年紀和我彷彿的年輕人穿著個褲衩端著個洗漱盆就走了進來。
洗完澡的他們是乾淨的但還是和剛才一樣看見我就當我透明的一樣沒一個人理我,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看見他們我甚至看到壓抑至極,因為他們這十一個人身上都有著不同程度的傷疤,有刀疤有彈痕。我不知道他們是訓練還是作戰受傷但我敢肯定的是他們經歷的東西不是我能想象的!真是一群鐵血軍人!
我像個傻子像個異類一樣站在那傻傻發呆。這個時候陳剛走了進來,懶懶看了我一眼然後穿衣戴褲。氣氛異常尷尬。
“幹什麼的?”陳剛終於冷冷說了句,雖然聽了不那麼讓我舒服但至少證明了我的存在。
“師部宣傳科的。”我像個俘虜一樣對著他老實回答,完全沒了一個上尉軍官該有的驕傲。
他聽後又是懶洋洋的點了一根菸。
“來做什麼?”還是同樣冰冷的一句話。
“採訪。”
“採訪什麼?”
“李毅斌!”我說這個的時候感覺終於找回點底氣就像我亮出了一張王牌。因為從上述判斷李毅斌在這裡應該是相當有地位的不然上校不會那麼關心林軒。
哪知道他的反應卻大出乎我的想象!
他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