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尊重,偏偏她的母親不會明白,也永遠不會懂得這一點。
:“在酒吧裡喝了兩杯。”事無不可對人言,她從來在伊家都是這樣的。伊家的門禁 ,家規對她來說,一點點約束力都沒有。
:“這下你們該信了吧,剛剛有人看到的,她倒在雷赫的身上根本就是真的。”平日時端莊的伊文媛一反常態的如同跳了起來,聲音尖銳得如同刀刃劃過鐵片般的,聽得人難受,耳朵嗡嗡嗡的發漲著。
:“我要撕了你這個小蕩婦,你找什麼男人不行,偏偏找我的。。。。。。。。”歇斯底里的衝了出來,一巴掌就想要甩過去,卻被伊渺扣住了她的手腕。伊渺比她高出了五公分,而現在又是穿著高跟鞋。一時間讓這一幕變得有點可笑起來。
伊渺心裡暗暗的笑著,她可不是吃素的,想要打她?在就快要鬧成一窩粥的時候,伊敬觀重重的咳了一聲:“都給我安靜下來。”聲音威嚴肅穆。:“敬觀,這一回你不能偏坦伊渺。她做錯了事,我要請家法。”伊文媛的母親金月坐在八仙桌旁邊,紋風不動,整個人如同雕塑般的,只有微微下垂了的嘴角一張一合的。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時間好像停滯不動了,就算是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聽得到。。。。。。。。。。
☆、我不跪
請家法,這在伊家是多嚴重的一件事情,所有的人的目光看向了客廳中間,長長的香案上供著的上伊家祖上留下來的長長的烏藤纏著細細金絲的鞭子,經過了長長的歲月的洗禮,帶著烏黑油亮的光澤。
伊家有一個鞭奴,是終身侍奉這條伊家的烏藤鞭的,每天都是燒香供奉,定時有最好的茶油細細的擦過,這條鞭子都在香案上躺了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在任何人的身上施行過一次的家法,可是今天卻因為這件事情,大房夫人金月竟然要請動家法。
:“渺渺,快點向大媽認個錯,快點。。。。。。。”俞芝瑞的聲音發顫得更利害了,在伊家,請動家法是件多嚴重的事情。這個不言而喻,就算是最輕的責罰,也要十鞭子,這十鞭子下來,她怕伊眇根本就受不住。
:“現在已經是什麼時代了,你要請家法?”伊渺抬著精緻的下巴,輕蔑的說著。這個女人看她不順眼,視她為眼中盯,肉中刺已經不是第一天了,從她出生的那一天起,她就礙了她的眼,有機會想要拔掉的,她自然不會放棄。
:“什麼時代都得有規有矩。既然你是伊家的人,就得守伊家的規矩。”金月坐在那兒,擲地有聲的說著,嚴厲的目光中不帶有一絲的溫和。
:“規矩?伊家的人?你跟我說我是伊家的人,要守伊家的規矩不覺得可笑嗎?雷家要娶的是伊家的女兒 ,當初如果你承受我是伊家的女兒,那麼為什麼只送上了兩張照片?既然你在心裡不承認我是伊家的人,那麼又何必讓我守伊家的規矩?”伊渺的目光如同冰芒般,掃過了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裡的金月,沒有一絲的退卻。
退到無路可退時,便無需再退。
伊渺的性子本來就是如此,即便是被剃掉了一身的皮肉,血肉淋漓的,但是一身傲骨還是得在那兒,不會垮。
:“你犯了第四條家規,對長輩不敬,這是忤逆,再加十鞭。”金月的聲音似乎是從冰冷淡漠得如同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似的,不帶一絲的感情。
:“老王,請家法。”當家主母的威嚴從來不容人反抗與辯駁,臉色一沉,她的身後已經站出了一個黝黑壯實的中年漢子。
:“渺渺,下跪認錯。”伊敬觀看著女兒一臉的倔強與傲氣,這樣的脾氣不磨一磨,終是要吃虧的。
:“我沒有錯,我不跪。”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伊敬觀,眼睛瞪得大大的。
:“伊渺,雖然你是伊家的人,可是你有沒有一點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