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令她無法接受。
她幾乎付出了她的心,她的所有,卻換來了這樣的訊息。他已經結婚了,而且物件竟然是伊文嘉。從小到大,她都一個人堅強的生活著,直到他的出現,讓她有了那種想要停留下來的感覺。想要停留在他的身邊,一輩子守著的那種感覺。
命運跟她開了一個最大的玩笑,讓她連逃避都不可能。她曾經想要自己騙自己,想要告訴自己說她已經孤單了那麼多年了,所以上天給了她給她派來了一個完美的男人。讓他來陪伴她,溫暖她。可是還來不及讓她在美麗的謊言裡多溫暖時,命運已經用一盆冰涼徹骨的水把她從頭到腳的淋了個遍。
為什麼連這一點點的溫暖都不肯讓她握在手中。雷赫,這個名字好像早已經鐫刻進了她的心底一般的,現在輕輕的念著他的名字都會覺得痛,痛得神經都麻木了。
她知道他危險,可是當他深遂的眼看她,堅定的跟她說一切有他的時候,她真的想要相信,真的想要把一切事情都交給他,她柔弱的肩膀想要休息了。
可是到了最後,竟然等來了這樣的結果。
他們已經結婚了,這個事實如同一把穿破的胸膛的利劍一般的,把她的心劃得鮮血淋漓。燈光照映著她蒼白悽楚的輪廓。
:“你沒問題嗎?”他不知道是不是要繼續說下去,因為他怕這些事情一旦一一的揭開來之後,她一時間會受不了。可是這些事情不告訴她,一樣也不行。人要知道危險的所在才能逃開危險。
:“我沒事,說吧。”她整個人都僵硬著,連說話都有點困難。但是她還是想要知道更多,她不想生活在自欺欺人的謊言之中。只是她的聲音真的冷,冷得令人心底發寒。
:“記者去了賓館,把你們堵在了chuang上,是他通知的。”言紹宋困難的抬眼看了她一下,然後繼續的往下說:“其實從酒吧開始起,他就已經計劃好了一切。”
:“那杯酒裡的藥也是他讓調酒師下的,對嗎?”她的聲音如同雪花般,慢慢的飄落下來,沒有一絲的重量。
:“是。”言紹宋無奈的說著。
一開始他就已經是一個最精明的獵手,一步一步的挖下了陷井,只等著她傻傻的往裡面跳。人們總想去探究真相,可是探究了真相之後又會覺得所有真相都殘酷得讓人不敢接受。
屋子裡開了暖氣,和暖的風混著帶著薰衣草的空氣清新劑,流淌在了整個室內,可是她依舊是全身冰冷。
:“他的目的呢?”這句話好像是在問言紹宋,更像是在問她自己。
:“不得而知。但是伊伊,這些事情都關係到了一個人那就是伊文嘉。現在我還沒有辦法查到那具乾屍的資料,那一年報警失蹤的人很多,要一一排查的話還要費一些時間。”言紹宋跟伊渺想的都是一樣的,他們都認為那具乾屍才是謎底的關鍵。
時過境遷,事隔多年。許多事情要查起來已經不是那麼容易了。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夠查到這些事情,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
伊渺閉上了眼,靠在沙發上。她已經連眼淚都掉不出來了,她的淚腺如同乾枯的泉眼一般的,再也流不出一滴晶瑩的淚了。她的淚已經在那兩日的激情裡都流光了,現在的她就如同乾枯的沙漠一般的。何止是她的眼,甚至是她的心都已經變成了乾枯的沙漠了。。。。。。。
他的氣息,他堅實的體魄,他沉穩有力的手,這一切都令她迷戀,都令她沉醉。可是當她再一次想起他的時候,都牽著五臟六腑生生的疼痛。
他當真是這世界上最出色的演員,他已經有了妻子了,他的妻子與她同住在一個屋簷之下。他與她卻能裝作毫不認識,他的心在哪裡?或許是他根本就沒有心,他的心裡只有他自己。
她以為自己多有魅力,成功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