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遲疑了片刻才道,“唐小姐來了。”
“唐糖?”沈牧梵蹭地站起來,“她在餐廳?”
Polo嗯了下,趕緊說正事,“不過她一直要酒喝,我看她快醉了。”
沈牧梵一怔,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外往奔,一路小跑著交待,“幫我看著她,千萬不要讓她一個人出去……”
白之音從廁所出來一看座位上沒人,還以為沈牧梵在前臺結賬,便徑直往前面走,可沒走到玄關就被服務生叫住,“小姐,不好意思,您那桌還沒買單呢?”
白之音一頓,探頭看向前臺,“我朋友不是在買?”
服務生搖頭,“您朋友已經走了。”
白之音摸了摸空空如也的口袋,呵呵一笑,沈牧梵這是玩她吧,她錢夾和手機都在裝髒衣服的袋子裡,而袋子在他車上,他居然沒結賬就把身無分文的她扔在山上。
咬緊後槽牙,白之音從齒縫裡逼出兩個字:"混蛋"。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很晚,床單是有,但呵呵,預感你們會像白姑娘罵沈叔一樣,賞我兩字
不多說了,先睡覺。
☆、相親
餐廳經理聽完白之音的解釋後並沒有多加為難,只留下她的聯絡方式,叫她回家後再把餐費轉給他們就好。
白之音千恩萬謝,一再表示會第一時間把錢打來才離開餐廳。確定看不見她的背影,服務生問出心中的困惑,“經理,你就這麼放她走,萬一她不打錢來怎麼辦?”
“放心吧,她不會賴賬。”經理非常篤定。
“為什麼?”服務生不解。
經理白了她一眼,“你見過穿香奈兒新款和開賓利來吃霸王餐的人嗎?而且,如果他兩真吃霸王餐更好,咱們趁機能宣傳一把。”
服務生瞪大眼睛,愈發迷惑。
見她一臉懵懂,經理沒好氣地問,“你不知道跟她一起吃飯的男人是誰嗎?”
看服務生搖頭,她無奈翻個白眼,“你說你平時都幹嘛呀,沈牧梵都不認識。他可是沈氏集團主席,全港十大富豪之一。”
小服務生眼睛瞪得更大了,天呀,他們餐廳居然能接待這麼牛B的人物,早曉得她應該去合個影。
下屬震驚的神情讓經理很受用,決定再給她普及點知識,“那女的是白之音,前段時間報上說他們快訂婚了,後來又說是假訊息,不過依我看,他倆肯定是在拍拖。”
他們的餐廳是情侶約會聖地,來這兒的大多是情侶,對經理的推斷服務生也認同,可隨即又皺眉,“不對呀,如果他們在拍拖,沈牧梵幹嘛丟下她走了,還賬都沒付?”
“這個嘛……”經理想了想,給出個合理解釋,“估計是兩人鬧彆扭,你沒聽白之音說,她的錢包和手機都在他車上,肯定是沈牧梵生氣故意走了。”
“難道是分手了?”服務生腦洞大開。
“我覺得不會。”經理以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說道,“男人要是真想分手,根本不會玩這種吵架跑開的遊戲。”
“八成是被氣到了,想讓她主動打電話找他,不過……”經理挑眉,想起剛剛白之音果斷地拒絕求助沈牧梵,想來沈主席企圖讓她先求和的算盤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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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餐廳出來,白之音沿著車道往山下走。初冬的夜晚山上溫度很低,她只穿了件薄薄的風衣,夜風打在身上,冷颼颼的,令她禁不住打起哆嗦。不過,跟腳比起來,冷根本不值一提。
沈牧梵只給她準備了換洗衣服並沒有鞋子,她現在腳上穿的是昨晚參加舞會的細跟皮鞋,7寸高,小尖頭,站久了都費力,更別提走下坡路。走到後面,白之音只覺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疼得她想把腳鋸了。
好不容易走到山下,她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