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把你弄過來,是非常正確的”他沒有聊風與行的辦公室的事,他心中已經有數,宴百樣嘆了口氣,換個話題,“聽說你在財政局門口,接了一個婦人替她兒子申冤的申訴材料,打算怎麼處理?”
“不急!按照我的判斷,常明縣得的是綜合徵,比較大的事,都是有關聯的;這不,我不就想著先把辦公室和車子換了再說!”風與行說話語氣輕飄飄,好像什麼事在他面前都不是事。
“有把握嗎?”宴百樣看著風與行的眼神,既是擔心又是著急,想了想,嘆氣說道“之前我對常明市的判斷是不足的,以為是某些同志山頭主義太重,不顧全大局;現在看來啊!比我想象中還要嚴重啊!”
“沒開始之前,誰都不敢擔保就一定成功;可來,我是想再苟一段時間再說,但意外收下了那位鍾大嬸替她兒子申冤的材料,這事不得不提前,不然,時間一長,那位鍾大嬸會很危險!”風與行說完也是無可奈何的模樣。
“你是想用你這個‘辦公室’入手?”宴百樣認真說道,需要我的地方,我會全力支援你。
從宴百樣這句話中,也顯示出宴百樣的能量有限;不然,他應該說是“市委支援”,而不是“我會全力支援”。
“書記,我得糾正您一下!準確地說,是從我的‘辦公桌椅’入手!還有,這事可是牽一髮動全身的事,您到時候可能得扛得住壓力啊”風與行開玩笑地說道。
“沒問題!不過,你得先保證你的人身安全先!”宴百樣這時候,必須毫不保留地支援風與行。
要知道,風與行只要在常明縣一炮打響,他的這個市委書記就能化被動為主動,這是風與行的破局,也是他的破局。
說到謀略,宴百樣不比他在舟容市時候,一起合作的市委書記祁權竺弱;如果僅從單方面考慮,謀略這一塊,他跟祁權竺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跟風與行一樣,對於市委、市政府、縣委、縣政府,他倆算是外來戶,風與行所面臨的情況,跟他是大同小異;風與行在處理常明縣的事務中,無形會波及到市裡,他就會借風駕船,衝向彼岸。
風與行跟他不一樣,他是身處高位,免不了患得患失;而風與行是因為想為老百姓辦點事,對於官權,沒太多感覺。在嶠呦縣,他不是看到老百姓的不易,他也不會跟組織要官,而非他想當高官。
風與行和市委書記宴百樣聊差不多一個小時後,他又一副吊兒郎當地回到了常明縣。
第二天早上,他在辦公室喝了兩杯茶後,打算找一下辦公室主任陸桐。
他並未召喚陸桐前來,卻悠然自得地前往了陸桐的辦公室。
“書記,有事您喊一聲,我到您那不就好了,幹嘛跑到我這兒來”陸桐不解地問道。
“哦!反正也是閒著,我就到處愰愰!”風與行笑著說道。
“有事請指示?”陸桐不會認為,一個縣委書記無聊到,找人聊天的地步。
“是這樣,我想把我那辦公室重新裝修過,反正現在裝修也不影響正常工作!”風與行說完輕輕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清茶,隨後又提及一句:“我那輛車也該換個新的了,改天你和常嘯、老樂一起去看看,挑選一款合適的!”
陸桐一下子被風與行的話給整蒙了,心道:“現在,上上下下都對他的整天無所事事,已經很非議了,現在又要重新裝修辦公室、換車!”他一下子無語了。
本來新任的黨政一把手,不想用前任的東西,或者重新裝修辦公室,無可厚非;可是,風與行這段時間,太遊手好閒了,跟這個事連起來,那就成事了。
“行!我來安排!”陸桐無奈地說道。
誰知道風與行又來一句,讓陸楓差點崩潰。
“哦!你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