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快歇息著,別忙著起身!”郭暮雲也道:“東宮師弟,你受的傷著實很重,好生休息著吧。”樸朔又望了望白映霞,問道:“她……還沒醒來麼?”白空煉面有愁容,談了一口氣,道:“一直未醒……”樸朔搖頭道:“不該如此的呀!我只是用了很小的勁拍暈她,按理說早在你們來這裡前便會甦醒。”白空煉問道:“你……你當真沒做其他的麼?”樸朔搖搖頭,道:“當真沒有做別的,千真萬確!”嶽瑾萱道:“我們何不回一趟西湖小築?正好樸朔如今的傷勢需要調養。”樸朔大笑道:“對啊!我怎麼忘了她?!”白空煉疑惑道:“西湖小築?去那地方作甚?”樸朔笑道:“那裡呀,住著一名醫術十分了得的女大夫!”嶽瑾萱不經意道:“瞧你樂的,好像她就是你的人一般。”樸朔立馬沉思道:“瑾萱說得對,她的醫術再了得,我也不該如此的樂懷……我……我心中應該只有清荷,可是我……難道我歡喜上了羲雯麼?不會的……不會的……”白空煉道:“那還等什麼,我們立馬動身呀!”郭暮雲淡淡道:“還是先讓東宮師弟緩一緩,以他現在的樣子,想要趕到西湖小築那兒是很費力的。”白空煉只好悶哼一聲,便再不作答。
魔窟內。
詹瑕雲癱坐在大廳的椅子上,一臉慘白,手腳發抖,大口地喘息著。宮蕭羽不禁問道:“那個東宮樸朔到底施了什麼法子,居然能夠傷你至此?”魅也道:“教主你武功已至臻境,怎生變得這般?”詹瑕雲沉沉呼了一口氣,虛弱地道:“劫天掌!我……我萬萬沒有想到……天山派的劫天掌……霸道如此……”宮蕭羽問道:“教主你此話何解?”詹瑕雲道:“我……我以為劫天掌的威力不過如此……可惜,我們都低估了那小子的實力……”魅問道:“莫非那小子留了一手?”詹瑕雲搖搖頭,道:“後來與其對掌,劫天掌的掌勁猶如……猶如漩渦一般……我周身內勁都似蠶絲一層層被抽去……”魍道:“那小子的劫天掌竟有吸收他人真氣之效……端的可怕!”魅道:“可怕啥!我們只消在他施展劫天掌之前做了他即可!”宮蕭羽搖頭道:“不然。武功威力便在於體內的真氣,如若真氣被人如抽絲剝繭般吸去,哪豈不是空有一身的武功招式,而本身想要破解各門各派的武功招式並不難。”詹瑕雲道:“不錯……沒了真氣,我們徒有招式,如何力敵……”
魔窟內這幾人沉默下來,突然詹瑕雲問道:“宮蕭羽,關於境外的紅教與白教二派……”宮蕭羽抱拳道:“武郡乃是關卡之處,也是隸屬西秦之地。我已殺了武郡計程車兵,想必紅、白二教的人南下中原不是問題了。”詹瑕雲笑了笑,道:“宮蕭羽……你果真乾的不錯……想那長安與成都亦……亦是不遠,何況現在群雄並起,想要吞併整個中原……那是指日可待了……”宮蕭羽道:“目前,楊廣那昏君已在太原李淵的勢力內,正在大力打造一艘龍舟,而運河亦在開鑿中。”詹瑕雲道:“狗皇帝真是不知大難臨頭呀……因為他大興土木,各地的農民都揭竿而起,義軍不斷湧起,居然還敢……還敢開鑿運河,想要乘坐龍舟一覽江南美色……愚蠢至極呀……”魅笑道:“這皇帝呀就知道享樂……這樣也好,教主坐上龍椅的時候不遠啦!”
待得樸朔元氣又恢復了少許,幾人才動身前往西湖小築,由於幾人或多或少都有傷在身,所以為了怕遇到魔教的人,只好夜深之後才敢行路,而白天則躲在山內。這般算來,已是幾個月過去,幾人來到了西湖小築。
幾人一路前行,不斷聽到隋煬帝楊廣乘龍舟下江南,一路向百姓徵收財物用以充實國庫,另外還徵收地方上的美女佳人供他在遊玩之時以作消遣之用。
此時西湖小築一陣淒涼,竹門也破損。樸朔一陣心驚,立馬衝入小築內,大喊道:“羲雯,羲雯!”可是屋內一片狼藉,顯然地華羲雯並不在屋內。樸朔瞧見如此,猛然想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