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
“為什麼弄曙的同學說有兩個女人將他們帶走了?”高大的森井體重破百,不是女子之力能輕易制伏。
“咦,兩個?”風間鷹一也錯愕了,心想著多出來的那人是誰?難道父親不信任他,另外派了人來?
第十章
“終於肯回來了,要見你這不肖子一面可真是不容易!”
室溫降到冰點,一片冷颼颼,兩排盤坐的大老個個面色凝重,似乎今年的雪季提早到來,寒到人心凍結,生不出半絲溫度。
木造的和式屋廊外是豔陽高照,五十多坪的榻榻米卻冷得嚇人,氣氛肅穆得連一絲聲響都覺多餘,甚至呼吸都該停止。
正堂中央坐了一個身著和服的中年男子,半邊身子是裸露的,露出從背橫向前胸的虎頭剌青,幾朵粉色櫻花落在虎頭四周,霸氣十足。
男子身邊是一位垂首不語的美麗婦人,身著京染手繪的鵝黃色和服,頸項優美,面板光滑得找不到歲月痕跡,乍看之下以為不過三十出頭,實際年紀已五十了。
風間旭二面對的不僅是他的父母,而是櫻花組全員到齊的大老,他們用嚴厲、冷峻的眼神指責他,以無言的態度說出心中的不滿,逼他今天一定要給他們滿意的交代,否則他休想有機會再走出大門。
“把我的女人還給我。”他一開口便是要人,毫無贅言。
“不用先請安嗎?教你的規矩哪去了。”風間雄助擺出父親的威儀,目光凌厲。
“我要先知道你命人帶回來的女人是否平安無事。”他不退讓的與之對峙。
他語帶譏諷地橫視一眼,“真不愧是我生的好兒子,不先問問忠心不二的森井有何下場,反而關心無舉足輕重的女人,你把我一再叮囑的話全拋向腦後了?!”
女人只能玩玩,不能認真,除了傳宗接代,不具任何意義。
“森井是櫻花組的人,我相信父親不會傷害他,而我的女人卻會威脅到你至高無上的權威,你容不下她。”他不會讓女人蠱惑他的兒子。
“嗯哼!離開了幾年,你沒有變笨,我是不是該額首稱慶?!”他冷哼道。
“多桑,請別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我已經來到你面前,請你放了她。”右手在前,左手置於盤起的大腿上,他以兒子的身分請求。
“若我不肯放呢?”他倒要看看他能退讓到什麼程度。
風間旭二的神色倏地一沉,“多桑,她對我很重要,請你將她還給我。”他語氣卑微,略帶威脅。
“哼!我為什麼要將她還給你,好不容易才將人帶回日本,你認為我有可能輕易放手嗎?”異想天開。
“多桑……”他焦急地上身一傾,生怕父親對心愛的女人不利。
“人家早就不要你了,你還求什麼求,她可比你想象中更心甘情願來到櫻花組,一點勉強之意也沒有。”
“不,不可能,她……”風間旭二心緒亂成一團,想起先前提出分手時,她的臉色有多難看,父親一句“人家早就不要你”擊得他的心痛楚難當。
“天底下沒有不可能的事,我早就告訴過你女人是不可預測的動物,她們可以在上一秒對你投懷送抱,軟言儂語,下一秒卻翻臉無情,要你的命。”
風間雄助撫著胸前凸起的虎眼,那是一個背叛他的女人留下的傷疤,他對她百般疼寵,呵護備至,她卻為了他已有妻室不肯娶她而想殺了他。
“她不是那種人,她柔弱得需要人家保護。”而他發過誓要保護她。
以為將她推開,就不會令她受到傷害,沒想到他反而將最愛的女人推進虎口,令他深深懊悔。
他也沒想到森井竟有對付不了的人,而且還是個女人,恐怕他是過於自責而不敢來見他,正以自殘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