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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一團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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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也就是說,迪迪他是我父王的私生子,我死後,唯一有血緣繼承的也就只有他了,所以,他其實是名正言順的暗界帝王。”我邊給凌未生包紮一邊給各長老貴族大臣們解釋。
“那他為什麼要搞什麼平民起義?!”大長老怒問。
我託下巴:“應該是覺得耍你們很好玩吧。”
我絕對聽見了一大堆青筋崩斷的聲音。
“可是黑髮……”
“我當年也是偽裝出的黑髮啊。”我反駁大長老,“迪迪也是在學我而已。”
“老臣不信!絕對不信!您的父王就夠愛耍弄人了!”
啊,原來你還知道父王經常耍你呀。
“陛下您當年也就是一悶騷型的,玩起我們臣子從不手軟,雖然比您父王要稍微消停點。”
哎呀,我當年的惡趣味也被你發現了啊。
“可是,可是,這位桑帝陛下比陛下您和先帝加起來還要惡趣味啊!比你們還愛耍臣子玩樂啊!我靠尼瑪渣渣!名正言順的話豈不是不能趕下王座來了嗎我說!”
某種大逆不道的謀逆心裡話跑出來了啊喂!
“不就是不給你看證據,反正我已經是你們的王了~不給你看就是不給你看~”桑帝很歡脫地在大長老面前背對他大跳屁股舞。
這死熊孩子我都覺得是要命的欠踹口牙!
一直在大廳角落沉默的易安總管突然急速走至歡脫地扭著屁股的桑帝身邊,伸手輕撫其黑髮,然後迅速地從袖子裡抽出那把鑲著各色寶石的華麗匕首,動作輕巧地勢頭卻很猛地一匕首紮在桑帝的屁股上。
“嗷————”
易安總管收回匕首,指著桑帝的頭髮,“紅髮”,指著從屁股流出滴到地上的血,“紅血落地成珠”。
身為名正言順的暗界帝王的絕對證明全了。
哈哈,你丫終於玩兒脫了吧!我看著捂著屁股四處蹦躂的桑帝笑得直抽抽,手上一不注意地使勁——
“嗷————”
於是,被我快包成木乃伊的人也杯具了。
“易安。奧爾科特!你竟敢如此大膽!”桑帝捂著屁股怒吼。
易安總管淡定地瞥給他一記鄙視的眼神,然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玩弄著手裡的華麗匕首:“我忘記告訴你小子了,你的總管讓我轉告他跟他家小心肝寶貝兒私奔走天涯去了。”
“什麼小心肝寶貝兒!不就是一隻貓……不對,那你又是誰?”
“易安總管”沒有理睬桑帝反而向著我們走來,然後伸手指筆直一戳。
“嗷————”
“吼神馬吼!生生你真沒用!”“易安總管”淡定地再次戳了下去。
“娘!別戳!您想痛死你兒子嗎?!”凌未生努力躲過犀利一指。
娘娘娘娘娘娘……
多麼犀利的稱呼!
我驚悚地再次以拳塞口,老媽啊你什麼時候偽裝成別人的啊!
“既然你在的話,跟我說一聲啊,我也不會擔心君君這麼久呀!”
“讓你知道我還怎麼看戲。”老媽頂著易安總管的外表沒氣質地翻白眼,擾擾脖子,從袖子裡拽出一條一尺多長的黑色小蛇,“還有那個叫白舍的,偷偷溜進君君房間準備救她出去,不過給我打暈了。”
我說這場救人活動白舍那個忠犬怎麼會不在。
“真是,萬一被他救走了,我不是沒好戲看了嘛。”
老媽你從頭到尾就只在意這個嗎?!
“所以,你看到了,其實我過得真的不錯。”我對著桑帝攤手。
“我明白了,你就說想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