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公文包,眼皮下垂,看見對面的林山雪微微抬起,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她還在。
「下班了嗎?現在可以和我一起去吃飯了嗎?」
臉色一凜,江綏直接走開。
被無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林山雪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翻了個白眼,意思意思地拍拍灰,懶洋洋地跟在江綏身後,踩他的影子,不亦樂乎。
一路尾隨到停車場,林山雪去拉副駕駛的門,沒拉開,車上的江綏冷冷地看著她,他的強硬林山雪不只領教過一次,等他心軟地球都毀滅。嘴唇動了動,罵句髒話,撒開蹄子飛一般跑出停車場。讓一個動動眼皮都嫌煩的人跑起來稱得上奇蹟,然觸發奇蹟的人一無所知,也不在乎。
江綏收回視線,啟動車子,音響接著放早上未放完的音樂。最近開始聽大提琴,無論是巴赫、埃爾加,或是久石讓,大提琴低沉舒緩的琴音中總是承載著令人難以忍受的憂傷。想起颱風後的傍晚,荒唐二字也不能囊括她,拋開最後的不歡而散不談,林山雪無論如何也不像是一個會和古典音樂扯上關係的人。
想起林山雪的頻率太多,也許是因為她最近不容拒絕的出現在江綏的生活裡,無論如何並不是個好兆頭。
江綏換了歌單,流行音樂的旋律一張嘴就抓住他的注意力,聽了一會兒,關了音響,敞開的車窗讓晚風湧進來,吹散流行音樂的餘音。
開出兩三個紅綠燈,再一次等訊號燈的間隙往後視鏡看了一眼,還是那輛計程車,從醫院開始就跟在他後面,眉頭緊蹙,不用細想就知道是誰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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