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意折桂高中,金榜題名。好生戴著,五日後高中,也不枉費你們孃親一番苦心。”鳳昭文沒人分發一串,說道。
可是,這佛珠為何有一種香味,讓人頓生迷茫之感,又忍不住沉醉其中?
恰恰與紫玉的香囊相同的味道。
可是四串佛珠是相同的,魏如華要害他們,難道連同自己的兒子也搭進去不成?
回了落碧院,楚雲斂了神色,沉聲道:“這佛珠快些取下,不可佩戴。這香味有異。”
張焉點了點頭,回道:“這味道和紫玉的香囊相同,必定有所不妥。那香囊裡的東西,我已經託離風檢視。”
張焉收了楚雲的佛珠,連同自己的,一起裝進一個漆木小匣。
用畢晚膳,巧玉正服侍張焉入寢,畫玉自外面進來了。
“死蹄子,一天的不見影。去哪兒浪去了?”巧玉的嘴從來不饒人,“也就咱們公子性好,越發地不動規矩了。”
“奴婢剛剛撿到一樣東西,”畫玉也不惱,扔笑嘻嘻說道,“公子,巧玉姐姐,你們瞧。”說著,把她撿到的佛珠拿出來給張焉和巧玉看。
張焉見了毫不吃驚,只是問道:“在哪兒撿的?”
“奴婢傍晚去花園捉蝴蝶了,”說著,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繼續道,“誰知看見瑾玉鬼鬼祟祟地不知在埋什麼東西,還四處張望。奴婢瞧著她走遠,便挖出來,一看,原來是串佛珠,很是精美,還有香味呢。巧玉姐姐,你聞聞。”
張焉沉聲道:“不可聞,這佛珠很是不妥。白天的時候,老爺將這佛珠給二爺三爺四爺和我各一串,當時我便覺得這味道不對。畫玉拿的這一串,必是忠三爺的那串,夫人的目標是我們,當然會把她兒子的這串扔掉。”
“原來這勞什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啊。”畫玉驚道。
“巧玉,你且先收著,和原來的那兩串放在一起。”張焉吩咐巧玉道。
巧玉依言收了。
又過一日,大家在房內閒話。楚雲道:“五弟,如今你身份不同了,父親提過,說要給你單獨一個院子,就不與我擠在一處了。”
“住在哪裡什麼要緊,關鍵是心情順暢,與四哥住在一處才好呢,何況我的字,還得時時靠著四哥指導呢。”搬離落碧院?那可不行,自己勢單力薄的,要是搬離了這裡,那魏如華更沒個忌諱,想弄死我還不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正說著,忽然聽屋外大吵大鬧的聲音。張焉便和楚雲向窗外望去。
“你們這幫踩低就高的奴才,都當我是傻子嗎?從前我在夫人跟前受寵的時候,你們是怎麼巴結我的,如今在這落碧院,你們就想著欺負我?我告訴你們,沒那麼容易!”
原來是紫玉在外面發狂。
“說我心裡想著少主子們,你們管得著嗎?我就是長得標緻,你們一個個的就嫉妒我排擠我是吧?哼,有朝一日我做了主子,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這幫不識相的奴才。。。”紫玉似乎癲狂了,也不顧著楚雲張焉就在屋裡,在外面胡說八道。
巧玉實在聽不下去了,到外面說道:“紫玉,你好歹也是四爺的跟前人,瞧你渾說些什麼呢?莫不是著了魔吧?兩位爺還在屋裡頭呢,你真當自己是什麼主子了?全沒個規矩體統。”
誰知紫玉並不理會她,依然在胡說八道地吆喝。
張焉心說不對,她這會子怕是意識不清醒呢。張焉起身來到屋外,見到紫玉腰上依然掛著那個怪異的香囊。
“快去摘了她的香囊!”張焉吩咐巧玉道。
巧玉聞言,連忙去摘了紫玉的香囊,見她依然混說,朝著紫玉的臉就是“啪啪”兩巴掌,紫玉被她打懵了,安靜下來,似乎有些意識了,接著身子倒地,昏迷了。
幾個丫頭把紫玉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