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保持原有的速度。”
“契丹的豐貂馬向來能日行千里,難道還不夠嗎?”
“那是指正常環境。”鬱幹狂拉著她坐到自己腿上,嗅了嗅她的髮香,“這時節風大,一般馬兒逆風而行,一個時辰便會精疲力竭,豐貂馬雖然能夠賓士十二時辰,仍然會因為風大而引起馬兒的耳鼻不適,因而減緩了速度。”
班襲瞭解地點頭,“所以奚族只需要守在順風山頭,便能不費吹灰地戰勝逆風而行的馬了?”
“是的,這正是漢人軍隊無法平定奚族叛亂的原因了。”
班襲拍拍有些微凸的腹部,笑著說:‘’我倒有個法子,讓馬兒不受風力困擾。“
鬱於狂挑眉。
“只要將馬兒的耳朵剪裂,兩個鼻孔中間打通,通風一順暢就不會有風聲隆隆、風力灌鼻的問題了。”
鬱幹狂輿奮地說:“好!真是好法子,你真是太聰明瞭!”他擊掌喚來馬醫,交代他立刻動手辦理。
班襲抬頭望著專心研究地形的丈夫,他的眼神炯炯,旺盛的戰鬥力讓他周身散發出繼珠的光芒。她默默起身,站在丈夫身旁。
鬱於狂又一擊掌,喚來鬱幹酋長,“你領著麾下大軍,由松嶺山另一頭的錦州翻山過去,等部署好了再通知王汗穿過白狼河發動攻勢,一同殺奚族個措手不及。”
“我馬上去,包在我身上!”鬱於長信心滿滿的說。
他又喚入大賀酋長,“你留下,我帶兵去接應王汗。”阿古納不夠冷靜,只怕還未等部署好,便急著發動攻勢,到時只怕驚動奚族、功虧一貫。所以他要親自上陣。
“我知道了。”
鬱幹狂拍拍他的肩,正色說:“我將我最心愛的女人交到你手上,你能好好保護她嗎?”
“我大賀所有勇士一定會誓死保護。”
鬱於狂望著妻子,“等我。”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分開過了。
她點點頭,不讓心裡的擔憂洩出,“保重!”
果然不出鬱於狂所料,王汗不等部署好便急急渡河,讓等候在岸邊的奚族弓箭手輕鬆地折損他大半兵力。
收到挫折的王汗並不因此而暫緩攻擊,他自持馬肥兵強,堅持要翻山越嶺攻打奚族部隊,卻沒料到逆風而馳的馬兒,被震耳的風聲擾亂了判斷,一隻只都不受騎兵控制了。
而不眠不休的契丹軍隊也疲於應付精神抖擻的奚族部隊,兩軍交戰片刻,阿古納也讓座下駿馬拋到地上,至此勝負已定。
奚族錢都可汗驕傲的坐在馬上鄙夷阿古納。
“喲!這不是契丹王汗嗎?失散失敬!”他身後的部隊都鬨笑一團。
阿古納掙扎起身,“要殺便殺吧,休想取笑!”
鋪都可汗騎著馬在他周圍繞著圍圈,‘’王汗這樣說就見外了。咱們素來久鄰,理應互相幫助,沒想到契丹居然勾結漢人,企圖滅我大奚!王汗哪王汗,該後悔了吧!“
阿古納緊握拳頭,不理會他的訕笑。
“好!有骨氣!”錢都可汗轉頭要弓行手就位,“咱們就送契丹一個刺清王汗吧!哈哈哈!”
霎時,丈外的山頂傳來萬馬奔騰的巨響,奚族部隊往上一瞧,有人率先驚叫:“是紅海青的軍隊!”
一時間奚族部隊紛紛後退,昔日與鬱於江多次戰鬥的慘痛教訓,仍讓他們心悸不已。
“慢著!”錢都可汗喝叱:“他在逆風位,我們還怕他們嗎?來人,準備好戰鬥位置。”
“可汗……”眾人公推國師出面,“呃……我們大家的意思是…… 能不能先避避,不要跟紅海青正面衝突,從來沒有人能勝過紅海青所帶領的軍隊。
錢都可汗味起眼,“還有契丹王汗在這,你怕什麼!”他拔出背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