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則更加驚訝地回過頭來。
“沒想到竟然被你一眼就看出來了。”那侍女張了張嘴,緩緩道。
“呵呵,在我九重天,所有的侍女都不會稱蝶衣為‘姐姐’,閣下想必是靈月樓的樓主林潮月。”輕寒將我拉過來坐在他的身旁,指了指林潮月道:“小豆子,對於林樓主的美貌,你覺得可以打幾分啊?”
我心中一樂,也跟著瞎起鬨,“那也只能讓她吃餅了……”
“吃餅?”
“就是零分啦!”
我話音剛落,林潮月眸中含有怒意,媽的,你都跑來當倭耍�訓闌瓜朧莧俗鷸匕。�
“那就讓本姑娘看看尊主的武功是不是依舊如昔?”那女子話音剛落,便一掌襲來。沈濯清那混蛋八成和武林中人說輕寒的氣海已經被震碎了,不然一個小小的靈月樓豈敢如此囂張?
“爺爺的!老子最看不慣像你這樣的女人了!”不等輕寒動手,我已經提前出掌了,一掌將她震開,另一掌繞過她的手腕,咯噔一聲折斷了她的胳膊。
“啊——”她倒落在地上,疼得直不起身子來。
“你什麼時候偷學了我的分筋錯骨手?”輕寒將我拽回來,捏了捏我的臉道。
“什麼叫偷學啊!這不是你拿來對付我的嘛!看清了招式不會自己學的是傻瓜!”
“好吧,你偷學我招式的事情我們晚上再議,這位林姑娘我們還是快些帶她出去與我們的客人們會面吧。”輕寒將門開啟,一個響指,幾個侍女來到面前,當然也是抑制不住的驚訝。
“尊主……您出關了……”
“啊,我算是‘出關’了,現在你們替我把這位林姑娘送到正殿去吧。”
於是,我隨著輕寒來到了正殿,剛要進去,輕寒做了一個“停下”的手勢。
好家在,殿內的幾派掌門都在“圍攻”蝶衣一個人。
“唉,蝶衣姑娘,你說你們尊主一直在閉關,這一閉就閉了一年半了,這一直不出來,你也不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說話的是新任麓蒼派掌門井墨瀾,名字起的頗是清雅,可惜那張臉上長了個蒼蠅屎,一說話那顆大痣就隨著臉部肌肉顫抖,真是很有喜劇效果啊!
“井掌門,從前我們尊主閉關一年半載的也沒見您這麼緊張啊!”
“這現在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嗎?”這次說話的是凌廬島的島主木蒼北,“這月亮城已經被你們九重天一鍋端了,瀑斜山莊自從上次比武招親的意外之後也開始一蹶不振,鑄劍巔的諦皓也已經宣佈封掉劍爐從此不再鑄劍,看樣子是準備退隱了,再將上你們九重天的尊主一年半載都沒點訊息,咱們這江湖豈不是也要也四分五裂了?”
諦皓……他不再鑄劍了?
那張憔悴的容顏浮現在我的面前,令的我的心臟彷彿脫力般疼痛了起來。
“大家大可放心,我家尊主還從未有過退隱江湖的意思。”蝶衣的確江湖經驗豐富,雖然明明勢弱,應對時臉上卻面色不改。
“蝶衣姑娘,你說可沒有用,我們得親眼看見輕寒才行啊。”溪嵐教教主莫少行也跟著附和。
蝶衣的眉頭緊蹙了起來,這幫子傢伙哪裡是真心關心輕寒啊,就是想要確定九重天是不是真的無主,然後便可深入掠奪金風玉露罷了。
我身旁的輕寒微微垂下臉來,嘴角是掩飾不住的笑容,我知道他又在嘲笑這幫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了。
“諸位對在下還真是關心啊。”輕寒將門開啟的瞬間,迎上的是所有人仰望的目光,蝶衣呆滯著看著輕寒牽著我走進來,眼淚似乎就要從眼眶裡滿溢位來。
我假裝自然地走過去,扶助她顫抖著的身體:“蝶衣姐姐,真不好意思,讓你等了這麼久我們才出來。”
輕寒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