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毒害側妃?這可是大罪,你一個千金小姐能做出這事?想必也是被嫉妒矇蔽了雙眼。”南方夏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
韓柔雪也挺起腰板,“你有什麼證據說我要害孟家小姐,再說我若是害她,還能讓給你看見?”眼見南方夏上鉤了,自己也不得不演下去。
“那好,你說,你來別院有什麼事情?若是有什麼事情冷辰嘯就會來處理了,有你什麼事?”
“其實。”韓柔雪露出很為難的樣子。
“切,讓我說中了,找不到理由了吧。”南方夏一把拽過韓柔雪的手臂,掏出小藥粉,聞了聞,迷香。“你用迷香做什麼?還不從實招來,難到要在這荒郊野外受些苦楚還是要埋在這,你自己決定。”
“這,這,你誤會了。”韓柔雪討好的說著。
“快說,你到底有什麼陰謀,不然,今天這一趟你還真未必能回得去。”
一聽南方夏這麼說,韓柔雪和冬合都向後退去好幾步,渾身顫抖得嘴都不好使了,“其實其實,其實是我要打聽一點事情。”
“說下去。”南方夏手裡玩弄著藥粉,準備看看他們說的是不是在茶社聽得那般。
“只是想打聽一下孟家的事情而已。”冬合護在韓柔雪前面,大膽的說了一句。
“哼,死都臨頭還不說實話。”南方夏身子一動來到韓柔雪面前掐住了她的脖子,“主子不聽話,不知這丫鬟是不是也這麼嘴嚴。”
冬合的眼神緊張的在韓柔雪和南方夏之間遊走,從先前的猶豫不決,到後來的投降,“我說,我說,求小姐放過我家夫人吧。”冬合哭求著。
“這才識抬舉。”南方夏放下韓柔雪,轉身離開她們。
韓柔雪憤恨的看著南方夏,給冬合遞了個眼色。
冬合扶住韓柔雪,帶著哭腔說:“其實,我們想把孟家小姐迷暈之後,以此威脅她的丫鬟採菊說孟家小姐到了別院之後發生的事情,之後,之後我們夫人找韓府裡的高人做一張孟家小姐的臉,讓我們夫人裝作孟家小姐幾天。”
“哦?一個王妃竟然想要王爺的人居然用這種手段,虧你們都是大家閨秀,真是什麼辦法都能想出來。”
“你已經知道了,還想怎麼樣?”韓柔雪不貴脖子上的疼痛,上前說。
“不想怎麼樣,但是既然知道了就得做點什麼,把這個假扮的機會讓給我怎麼樣,你不會吃虧的。”南方夏很神秘的說。
“不行,你也沒和王爺成親,不行,絕對不行。”韓柔雪強烈的反對著,語氣很堅定。
“我說行就行,我已經知道這個計劃。要不要我和王爺說一說他的王妃是怎麼足智多謀要害側妃的?”看到韓柔雪和冬合發楞又發抖的身軀,繼而說到:“放心,我只想知道冷辰嘯是怎麼想的,不會做其他,對於你來講也沒有什麼損失。”南方夏真是威逼利誘都用上了。
韓柔雪心裡暗笑,真是個蠢貨,這麼容易就上當,倒要看看被王爺識破了你還能不能這麼囂張,但是表面上還是一副屈從的樣子,不停的抹淚求著南方夏不要告訴冷辰嘯等等。
在旁邊樹林中的射手真是為這個二小姐捏了一把汗,不是什麼人都能逃出南方夏的手掌的,若是發現這個是一個局,估計二小姐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在別院瀟灑的孟思雨怎麼知道外面發生的一切,自然也不知道外面臨近的三人對自己有什麼威脅,自己依舊做著自己的事情,除了等待還是等待,等待那個人晚上才會過來看看她,她越想自己越可憐,這份苦楚若是讓現代的孟思雨知道了還不一定要怎麼罵自己不爭氣呢。
南方夏先潛入別院,發現屋裡只有孟思雨一個人在,直接上去就將她迷暈,孟思雨還沒來得及看清是誰就已經癱軟的倒下了。
隨後韓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