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一默眼神順著她閃亮的眼睛一路往下,落在那張果凍一樣嬌嫩的菱唇上,那股心癢的感覺終於找到出路。
修長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在她唇上劃過,攆開不聽話的髮絲,低頭,他的唇在她驚訝的目光裡壓下來,帶著急躁的侵略感,含住她的上唇,舌尖飛快擠進去,把困擾了他一天的果凍吞吃入腹。
貝嚀全身軟綿綿的,站不住腳,只能踮著腳尖,雙手交疊攬住他的脖頸,把身體的重量全都依附在他身上。
漸漸地,她大腦有點缺氧,開始喘不上氣,他也好不到哪裡去,退出來,但嘴唇依舊貼在她唇上,時不時低啄幾下。
貝嚀呼吸急促,暈乎乎的想,接吻真是個體力活。
又過了會兒,感覺不太對勁,低頭。
那隻能去上保險的好看的白皙修長的手攀在一個奇怪的位置。
「……」
她只在網上衝浪的時候看過姐妹們的科普,說男人接吻會揉胸,竟然真的會!竟然他也會!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震驚,梁一默也低頭,看到了那隻不聽使喚,自己攀上去的手。
還沒有反應,貝嚀已經把頭扎到他胸口,聲音悶悶的,「我看不見了!」
梁一默把手拿開,抱著她,下巴正好擱在她發頂,放空了幾秒,忍不住笑了。
她是真的可愛啊。
朝基地往回走的時候,貝嚀腦海里都是黃色廢料,不太敢看梁一默,快到基地門口的時候,梁一默停住,又把她拉到懷裡,馬上就要分開了,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是下一次見面,他竟然也有點患得患失。
他在心裡自嘲。
好一會兒才放開手,把漁夫帽仔細的給她戴上,吐了口氣,輕聲說,「春季賽結束……」
話沒說完,聽見她的笑聲,像銀鈴一樣。
「你給我開了好多空頭支票了。」
他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說什麼,仔細想想,確實如此。
「對不起。」
貝嚀就是逗他,見他真的眉眼沉了下來,嘴角緊抿,透出一股愧疚的氣息,她不太忍心,說「沒關係。我說過的,你只要專注你的熱愛就好了。」
她背著手,踮腳在他唇上蜻蜓點水,「我最開始一見鍾情的,就是那個樣子的你。」
當了幾天空中飛人,再次回到京市,貝嚀已經是一條扶不起的鹹魚了。
手機關機睡到昏天地暗,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屋內一片亮堂,窗簾也擋不住明晃晃的陽光。
她閉著眼睛撈遮光眼罩,被子卻突然騰空而起。
「起來。」頭頂降落的女聲冷酷無情。
貝嚀一動不動。
一手將貝嚀帶到現在這個位置,林淇十分熟悉她的德行,挑了挑眉,轉身出了臥室。
果然,幾分鐘後,貝嚀揉著惺忪的睡眼從臥室裡走出來,打著哈欠抱怨,「沒有上班就沒有下班,連個飽覺也不給,我懷疑我是在挖煤組織□□工。」
林淇施施然地喝了口咖啡,說,「我以為你昨天是去公費談戀愛。」
貝嚀抓了抓睡成了雞窩的長髮,不滿的地哼哼,「你這是在汙衊一個靠敬業上熱搜的女明星。」
「所以,敬業的女明星,你今年準備擺脫季度女演員的稱號嗎?」
一句話掐住了貝嚀命運的後脖頸。
除了馬上就要迎來大結局的《星光著陸》,她手裡待播的存貨只有剛殺青的《嫡次女》,中間即將出現幾個月的斷檔。
貝嚀摸了摸鼻子,假裝什麼也沒聽見。
……
貝嚀下午要去拍攝廣告,林淇坐在沙發上,看微博動態。
柯宇在微博上發了幾張v拍攝當天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