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住屋讓他睡草堆的?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反正無愧於心,管它是一間屋,還是一張嗚……。”床,我的嘴突然被阿龍捂住。
“就要那間。”阿龍將我拖進客棧中。而被他拖進去的我,無意間掃到樓梯上一名男子的視線,他就是剛剛那三大漢中其中一名,國字形的臉,給人一種樸實無華的感覺,目光卻利如鷹隼。他看我看他,並沒有避諱我打量的目光,而且又一次深深打量拉著我的阿龍。
那間屋子很小,進門就見一張床,連板凳都沒有,就不用說椅子了。
“委屈你了。”阿龍說。
“沒事。”我聳聳肩,“有的吃就行。”我可沒那麼多事,不就是將就一晚麼。
簡單清洗手臉,我們下樓用餐,正當我拿起筷子想去叉雞大腿的時候,就見阿龍衣袖在他斗笠前一揮,接到一根筷子,冷冷的語音從齒間迸出:“閣下什麼意思?”我驚訝扭頭,只見那三名大漢向我們走來,而身邊的客人已經跑到我們對面。
“魔教妖孽……。”國臉大哥抬手攔住他身後之人的惡劣言語。
“對不住兄臺,我這兄弟向來急躁,見你衣著與魔教人相同,便誤會你是魔教中人,隨便出手不說,言語也不太禮貌。”
我哼笑,“沒你的允許,他也不敢啊!”夾起雞腿狠狠咬了一口,“做什麼戲,直接說吧,有什麼事?”可能是我說話太直,他們三人的神情微變。
“哈,姑娘聰慧,說得有理。”國臉大哥輕輕點頭,看我的眼神很亮,然後才對阿龍說:“在下聞人譽,可否請兄臺摘掉斗笠,以真面目示人,我們懷疑你是魔教中人。”
“懷疑?呵呵……,你們只是懷疑,就對我們這般無理,我們是魔教中人也就罷了,如果我們不是,只是普通老百姓,你們要如何彌補我們受到的精神傷害?”我咬著雞腿老神在在的說。
“這裡沒有女人插嘴的分。”聞人譽身後的一名大漢怒瞪著我,一臉的嫌棄。
歧視女性!氣死我了,轉頭死瞪著那隻豬頭,卻找不到反駁的話,這個時代又不講男女平等。這時阿龍揚手摘掉斗笠,朗聲道:“在我們大理,女人說話同男人一樣有分量。”
我們詫異望向他,而客棧這大廳內也同時響起無數抽氣與驚叫聲。聞人譽微愣後,才問道:“兄臺是大理人?”
“是,我身中血毒,來中原是為了找抑制毒素的草藥。”阿龍摸著自己的臉,“為了不想引起他人慌恐,才頭戴斗笠。”說完又把斗笠戴好。
“盟主,不能信他們,魔教人個個狡猾,他們穿的衣服和魔教人的一樣。”聞人身後那個莽夫指著阿龍大聲道。
“你是剛從偏僻山溝裡出來的?這麼沒常識!穿的和他們同樣的衣服就是魔教人,那把你扒光,套上同款式的衣服,你也是魔教的啦。”我“噌”得從椅子上站起,又手環胸瞪之。
“你……,你這淫婦,真不知羞!”那名大漢突然臉紅如關大爺,罵得我不明所以。
淫婦?我!我指自己,“我淫……?”誰了,阿龍突然移步至我面前,把我摟進懷裡,而臉紅如關大爺的大漢突然倒地,全身蜷在一起,不停抽搐。
“這……,王兄,你怎麼了?”聞人譽及另一名大漢急忙蹲下檢視那人。
“死不了,痛一晚就沒事了。”阿龍淡淡說道,然後便拉著我上樓,“小二,再備一桌飯菜送到樓上。”驚恐的小二用顫音稱是。
“你站住,傷了我兄弟還敢走。”另一名大漢衝過來把我們攔下。“魏兄……。”聞人想擋那名大漢,卻晚了一步。
“你們中原人不是最講聲譽的麼,是他先出言侮辱姑娘家的清譽,我傷他何錯之有?”我從來不知道阿龍會這麼酷,真是太帥了,如果他不是長成那樣,也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