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人自然做不到,他們只能小心的使用,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道意灼傷,道毀人亡,沮雅初不得不萬分小心。
幾個人早上已經聽過了沮雅初的教導,現在還在試驗中,並沒有真正的開啟陣法,引動天地大道,而是在演練,就好像考試的前的模擬。
似雲霧繚繞一般,就在小院子的前面,本來秀麗的庭院,美麗的景色都看得不甚清楚,只有幾個人的影子突兀的露出來,他們身上呈現著金色的光芒。
光芒不是太耀眼,但在白色霧氣中比較顯眼。按照方位各自在修習,姿勢也各有不同。
旁邊的沮雅初,靜靜的看著,偶爾指點一下,在他看來,這個陣法雖然經過了改良,但是對普通人來說還是太難了,不是陣法難,而是陣法所要勾連的地方難。
尤其這一群人還是大道所不容的人,沮雅初甚至害怕遭到簡德報復。不過在仙界的時候,這種事從未發生,因為這就是秩序。
陣法雖然竊據大道真意,但是這陣法光明正大,乃是人找出大道漏洞而成,你可以不喜歡,但不能去毀滅。
想到在仙界中比較偏門的東西在這裡居然要派上大用場,沮雅初心中就一陣嘆息,事情怎麼會演變到這種地步,他是真的一點都沒有料到。
“沮先生,我有事找你。”
林笑出現在不遠處,他已經看出來周圍縈繞的乃是靈氣,而那些人身上是仙氣,憑周至柔等人是弄不出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是沮雅初的傑作。
他看了眼,也有些嚮往,但是他修行了邪道,註定和這個修行方式無緣了,能讓他加入,也不過是讓他當活靶子,吸引火力。
沮雅初遙望了一眼林笑,對著其他幾個人道:“你們繼續。感到疲倦了就停下,切莫強迫自己。否則必有大害!”
結果沮雅初已經三令五申的說了好幾遍,現在又頂住了一遍,那些人緊跟著點頭。
當沮雅初離開後,雲逸就睜開了眼睛,他感到身體一陣緊繃,就好像人突然遇到了某種恐怖的東西,自然反應,雞皮疙瘩都落了一地。但是又有一股舒心感覺襲來。
連個截然相反的感覺並不排斥的同時出現在自身,他已經隱隱感到那些東西對自己身體的幫助。
現在他們還不敢引動大道,是沮雅初用仙力在支撐,對他們來說,現在這種演練就是一種對自身的成長,來源於沮雅初。
姚立業也睜開眼睛,望著沮雅初離開的方向,遠遠的林笑的背影,小聲道:“不知道他來幹什麼?難道是想通了準備加入不成?”
雲逸笑道:“應該是這樣,否則他還能如何,情勢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是一般人可以抗拒。按照沮雅初的意思,我們心中嚮往大道,是一個體系中的,如果這個體系破滅,我們以往為之奮鬥,為之希冀的一切都化成了破影,這個體系的消亡,就代表著我們的消亡。這話說得……嘖嘖,我們都應該好好去送死!”
不滿的神情溢於言表,有人跟著附和,“是啊,那是修為增長,可無濟於事,但我們這點力量又有何用。他們把仙界都已經丟了。我們……”
三言兩語都是嘆氣失聲,誰也不敢在沮雅初面前表露,私下裡大家都是這樣的認知。
姚立業輕輕咳嗽一聲,目視眾人,低聲道:“不要再說這種話了,沮先生說的也沒有錯。靈界已經有了決定,我們的父輩有了決定,我們也在做,現在抱怨,不是自亂陣腳嗎?”說著看了一眼雲逸,其實他心底也有心思,不過他不喜歡錶露那種三心二意。而且這件事,他們別無選擇,他想的比這些人都多。
雲逸也笑著說:“還是看看林笑那個小子幹嘛吧。沮先生這個辦法還真是妙啊,他居然推脫。”
姚立業淡淡一笑,皺眉道:“這麼好的事